一護似乎不解:“嗯?”
辰奇道:“嗯什麼啊,你們剛才不是開家庭會議了嗎?”
剛才他們一樓聲音非常大,想不聽到都難。
露琪亞頓時來了興趣,棋也不下了,興奮的站起來:“我也聽到了,你們明天是要翹課去郊遊是吧?”
“辰奇、露琪亞...”一護沉吟片刻,臉色似乎變得凝重起來,“死神的工作,明天可以讓我休息一天嗎?”
露琪亞還在興頭上:“什麼?這個當然不可以了,你究竟是怎麼了,今天一整天感覺你好奇怪啊。”
辰奇感覺不對勁,不由得戳了戳露琪亞,讓她不要亂說。
一護背對著他們兩人,抬頭看著窗外皎潔的明月:“明天是我麻麻不在的日子。”
此言一出,露琪亞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
接著,一護又說道:“不,這樣說不對,準確的說不是不在的日子,而是被殺的日子!”
聞言,露琪亞更是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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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有澤龍貴的家。
織姬和龍貴兩人正在聊著,她們在聊一護的事情,兩人臉上似乎都有些凝重。
龍貴說道:“我在五歲那年第一次見到他。他總去我也常去的那個拳館,他的髮色就像是染了一樣誇張,一個漂亮的母親總是牽著他來,進門的時候總是掛著如沐春風的微笑。他走路還總是晃晃悠悠的,感覺身體十分孱弱,不過事實上好像確實如此,每次輸了拳擊比賽就在那裡哭。”
龍貴說著卻露出了略顯得意的微笑:“我跟你說,就是我在那個到場最先把他給打哭的。因為我的拳術比他高一段,每次打敗他連半分鐘都用不了。然後他就哭,而哭歸哭,當他母親來看他的時候,他的哭臉馬上就轉換成了燦爛的微笑。在我看來,那笑的真是十分的傻——”
“我一邊這樣想著,就這樣看著他傻笑。他實在太愛撒嬌了,還總是愛黏著他的麻麻,不過那時候的他笑的真的特別燦爛,誰都能看得出來,那是發自內心的微笑...”
織姬就這樣一直聽著龍貴講著一護的故事,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第二天,學校收到了一護的請假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