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存在著一個真理。
無關於文明層次的高低，只在於身份方面的考慮。
那個真理就是，領袖永不背鍋！
背鍋的領袖不是已經悲劇，就是註定悲劇。
當然了，呂小啟目前沒把自己當個領袖，他就是尊重別人的選擇，硬要去排個高低的話，是尊重蕾娜的選擇。
中型耀斑轟炸是由蕾娜去發動，她不願意的話，誰能強逼？
齊塔瑞和克里的殲星級別武器好幾次發動，每一次都能直接貫穿由蓋德、希諾和山達爾組成的球形大陣。
後面，蓋德的一些中型艦船有了新的舉動，它們頂著火力不斷推進，一艘又一艘被消滅在航行的半途。
個別衝進齊塔瑞或克里艦隊群的蓋德艦船，它從內部發出了耀眼的亮光，船體被撕毀的同時，帶走了爆炸範圍五公里半徑內的敵軍作戰單位。
一些船艦，它們則是衝向了敵軍的大型戰艦，對撞的同時進行自爆。
“一樣是要犧牲的。”程耀文沒有多餘的表情，卻是能聽出話語中的憂傷，說道：“以其被遠遠地打爆，不如衝上去自爆，帶走一些敵人。”
沒有人多說一些什麼。
戰爭本來就不是在玩過家家，是一條又一條鮮活的生命在燃燒自己，爆出璀璨的煙火。
蓋德的船艦衝完，希諾的船艦繼續上。
大批大批的船艦被擊毀在自殺式的衝鋒途中，卻是依然無法止住他們燃燒自己的決心。
十分莫名的，呂小啟覺得眼前發生的事情好像是在哪看過？他檢索了一下資料庫可算找到了。
事情是發生在一萬一千多年前，諾言之星在杜卡奧作為軍事執行官的帶領下走向擴張，他們要是面對劣勢依然作戰風格剽悍，經常幹這種衝上去撞敵軍主力戰艦或自爆，從氣勢上完全壓倒對方再扭轉戰局的兇悍打法。
【啟動暗位面作戰平臺。
檢索戰場資料來源。
更正，檢索戰場對外資料來源。
檢索中……】
“小啟，剛才忘記跟你說了。你們那裡發生的事情被伶風用德諾三號在藍星進行轉播，華夏各處有電視都能看到直播，國外回饋過來也是一樣的情況。他們搞什麼呢？那麼慘烈的戰事直播，是要讓藍星人知道星際戰爭的殘酷嗎？”
星際通訊一直沒有掐斷，畢竟呂小啟還需要與蕾娜保持溝通，好在情況允許的時候過去接人。
使用暗位面作戰平臺進行檢索的呂小啟，發現了多個對外聯絡的資訊源，有一些資訊源很容易追蹤，其中就包括跨星際的戰場轉播，還有齊塔瑞、克里、山達爾對後方的通訊。有那麼幾條卻是追蹤起來無比困難，必定是被文明級別的超算所加密。
“直播嗎？我知道了。”
呂小啟不留痕跡地看向了程耀文，努力想要觀察出一些什麼來。
程耀文眼眶中帶著淚花，身軀也是在一顫一顫，很悲傷很悲壯的感情表達方式。
蓋德和希諾的作戰方式有太多杜卡奧的風格。
可能是他們的艦隊某些軍官跟杜卡奧學過？
“攝政……，好吧，小啟。”雲煙被呂小啟更正稱呼，詢問道：“我們不能介入嗎？要是去梅洛天庭或是天刃七號，你都能帶姐妹過來支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