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這樣子生怕我把你怎麼樣似的。我還沒把你怎麼樣呢,就這麼怕我呀。”他拿出自己的迷你相機對著檔案拍了起來。
“沒有。”周從凝臉紅道:“你趕緊做事,我要回去了。”
“現在回去也是宵禁,還不如就在這裡待著。我睡床下,你睡床上。我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侵犯。”
“啊?”她看了看外面,床邊似乎有一支軍隊走過:“今天那邊死了人,估計全城戒嚴也走不了了。”
“是啊,就在這休息吧。”王弘新賣力的邀請。
“行吧,你保證呀。”周從凝瞪了一眼,這個傢伙平日裡油腔滑調的,按理說應該算個正經人。
她猶豫了一會兒,就直接放棄了自己馬上離開的想法。
檔案這種事情雖然要馬上遞送出來,現在天色這麼晚,恐怕李正文那邊也不好搞。
一番收拾完畢後,按照男子在床下,女子在床上的這種狀態關上了電燈。
“也不知道我們的上級是怎麼想的,將人家的作戰計劃偷出來了,難道還能蹦按照這種計劃打仗不成。”
“你可不要質疑上級的決定,他們既然叫我們偷這個計劃。就證明日本人的排兵部署已經全面準備好,甚至是戰場的調動。我們可以根據這一份計劃猜測他們的行軍方向,以及後續的行動路線。”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你比我聰明得多。以後在家,你當我的司令,我聽從你的指揮。”
“油嘴滑舌,感覺你應該追過很多女孩子,你也是這麼跟人家說的?”
“哪有?我油嘴滑舌是茂叔學的,他以前就是這麼哄他媳婦的。”王弘新直接將黃芪材給賣了。
他要是知道了,恨不得拿著鞋底板直接敲他的腦袋。
“行了,趕緊睡吧,明天得趕緊回家呢。”
“對,得趕緊將情報送出去。”
不一會兒,兩人都不說話了……夜色下的人們徹底平靜下來。
周從凝又醒了過來:“他真的就是我的良人了嗎?”
她想起李榭說的話:雖然也不排斥,這總有一種婚前焦慮症的感覺。
反正李榭說,等這件事結束後,會請穆家的掌事人與他一道去我家說親事。
想到這裡,她又再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