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時間,客廳裡就只剩下劉黎茂一人,他才意識到空蕩蕩的屋子變得冷清起來。
“張冬,張冬。”
張冬也沒搭理他,人家開了一天的車回來,現在在房間裡休息呢。
於是乎,劉黎茂也跟著沐馥上樓休息去了。
隔天一大早上,淺野滌就死在了自己的宅子裡。
當天的新聞報紙上就說了這件事,這讓沐馥覺得有些驚悚。
“你們兩個昨天出去了?”
“做這件事並不需要我們插手。”張冬在一旁解釋道:“昨天累得一天,如果先生還有精力,我可能都沒精力做這件事。”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沐採給沐馥的杯中倒了一杯牛奶:“反正這是她為劫持我們付出的代價,雖然這件事沒有成功。”
“我就怕淺野還有什麼後招,或者是淺野滌假死轉入暗地裡調查我們沐家的事情。”沐馥一股腦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夫人你是在國外看了很多科幻小說嗎?怎麼說起這些事都充滿了一股子玄學的味道。”張冬咧嘴笑道:“我只知道昨天晚上我睡得很舒服,那個人死得也很透。”
採兒對著張冬白了一眼:“我們還在吃早餐呢,你別讓我們吃不下。”
“這有什麼吃不下的?”沐馥忍俊不禁:“以前在德國,每天都要解剖一具屍體,看看裡面的構造。以至於將各種零部件都爛熟於心,後面甚至於看到餐盤裡的肉食都要吐槽一遍這是人體什麼皮層的部分。”
劉黎茂和張冬忍不住反胃:真不該招惹她。
尤其是張冬,悔不當初剛才自己說的話。
“怎麼了?吃呀。李阿姨做的東西可好吃了。”沐馥還順手給他們夾了幾塊雞肉放進碗裡:“這個雞肉的顏色就是人體顏色最常見的一種,趕緊吃,可好吃了。”
張冬連連站了起來:“不吃了,我吃飽了。”
他快速地跑到廚房垃圾桶開始嘔吐起來,惹得留在餐桌上的人一陣笑意。
飯後,張冬載著劉黎茂朝著巖井公館開去。
路過一家早餐店,停下來下車買了幾個包子。
“夫人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一邊說雞肉很像屍體解剖時的顏色,又一邊將肉吃進嘴裡的?”
劉黎茂忍不住笑了:“你還在想早上的事情呢,她是醫生,對於這些事情來說都是稀鬆平常的很。所以你以後說話注意點,別惹著她了,不然又讓你沒辦法在家裡吃飯。”
“先生還笑得出來,你當初不也想吐來著??”他說著將包子遞給了後座的男人,想到早上的話仍舊覺得膽寒:“如果採兒要是對我這樣,我還不如干脆直接跑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