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
沐才剛說完這幾個字,背後出現了一個陰影,拿著一個錘子將她敲暈了。
電話並未結束通話,那個陰影露出了一張女人的面孔,走到聽筒旁邊,將聽筒拿到耳邊冷笑道:“我就是為我夫君找個醫生而已,這一點你們都要阻攔可真是太過分了。”
“淺野滌,你想做什麼?”張冬吼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去你家將你夫君的另一條腿打殘?”
“來呀,反正你們沐家的兩個女人都在我手上。看誰能殘得過誰??現在申城壓根就沒有能力給我夫君治腿的大夫,我綁幾個大夫回去,又不是要了她們的性命,這麼著急是在擔心什麼呢?”
電話那頭露出了詭異的笑聲:“今天這事我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反正我夫君的前途已經被你們給毀了,我毀了你們在意的人也不錯。”
淺野滌說著結束通話電話,招了幾個人過來,將沐綵帶離了學校。
車上,沐馥緩緩醒了過來,發現採兒在自己身邊,兩人都被綁著,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淺野滌不想在我們身上耗費時間,所以就採取了這種手段。
兩人的醫藥箱都在車上,那是檢查病患診斷治療的工具。
沒道理只是為了殺人而將醫藥箱帶在身邊的,一定是淺野滌這個女人做的。
她此刻的頭也是昏昏沉沉的,是受到了重擊導致的暈眩。
外面的這條路不像是去他家日料店的路,而是開往城外。
難道淺野也在城外?
這要是看完病直接在城外將自己處決,豈不是完蛋了?
沐馥想著要丟出一些什麼,給來找自己的人一些線索。
可是這個車窗怎麼打也打不開……坐在副駕駛的女人聽到了動靜:“別白費工夫了,我又不會害你性命,只想著讓你幫我夫君看過腿後,自然會放你們走。”
“你夫君的日料店開在法租界,這明顯是往城外去的路。”
“果然聰明,怪不得我夫君睡覺的時候都喊著你的名字。”
“能不能別提你夫君,一想起來我都覺得噁心……”沐馥瞪了一眼,又拿副駕駛上的人沒辦法。
現在落在別人手上,除非是解開束縛自己的東西。
她挪動了幾步,發現很困難。
綁在手上的不是繩子,而是手銬,而自己因為平日裡要做實驗,幾乎沒有留過長指甲。
平日裡開鎖使用的銀針在自己的醫藥箱裡,就算自己想自救也有心而力不足。
沐馥看了一眼仍舊昏迷的沐採,用腿撞了撞:“為什麼她還沒醒?”
“可能是我下手太重了吧。”淺野滌從沐馥的眼睛裡看到了驚恐,自己十分開心。
“原來這就是你們求人的態度?”沐馥冷哼一聲:“現在你家夫君能不能再進巖井公館做事,可都得靠著巖井先生。你私下這麼做了,難道就不怕我先生的報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