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馥兒領證,思考該請誰當我們的證婚人呢。”
“我可沒答應呀。”沐馥笑道:“現在這麼多事情都還沒解決,結什麼婚。難不成你就想一張領證的紙打發我?最起碼也得八抬大轎吧。”
“我可是贅婿,哪裡有八抬大轎。”
“我不管。”沐馥傲嬌起來,誰也說不聽。
而採兒知道,這是小姐害羞了。
幾年前想著跟譚司令成婚時,只想著為父母報仇,再加上對譚躍安帶著一層隔閡,所以那一次多少帶著不情不願但又必須要做的架勢。
而這一次,想必只是一顆真心無處躲藏,只剩下傲嬌了。
“小姐,譚先生給您的信。”採兒突然想到了什麼。
譚躍安塞到自己房間的信封……
那是一封遠走離開申城的信,身為軍人,看著了偽政府的恣意妄為以及日本人的毫無人性,恐怕壓根就不想在申城繼續待下去了。
“你也是因為事情太多瞞著我的?”沐馥瞪了一眼。
“這倒不是,是因為譚先生說隔一天給您,您就找不到他了。”
譚躍安那個傢伙果然擺了我一道,明明有專門留給沐馥的信件,為什麼還要讓我不要告訴她。
這要不是有任務在身,真的很想分分鐘就去那邊揍他一頓。
“沐馥親啟。”
沐馥歪著頭,看了一眼後視鏡裡的司機眼神,隨手將信封丟給採兒。
“你看完了後就告訴我吧。”
“我已經看過了,上面只有一句話,安好勿念。”
“那你還專門給個信封給我?”這個回答直接把沐馥無語住了。
司機是個吃醋的罈子,採兒又是個不開竅的,真是沒轍了。
“我想著這封信應該讓您看到,畢竟我們在申城認識的人並不多,現在又多了一個在西北掛念的人。”
“他遲早要走這條路的……”沐馥嘆了一口氣:“只希望我們這邊的任務結束再回去的時候,能夠得知他存活的訊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