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她教授的科目不一樣,她精通藥理,我精通動手能力。”沐馥瞪了一眼:“所以是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事情的。”
車停在了一個城郊一個偏僻的院子門口,當然這四周沒有不偏的。
幾人走了出來,張冬從後備廂裡拿出了一箱藥。
周從凝在院子裡熬藥,李榭和李正文不在。
“你們怎麼才來?昨天日本人從你家裡離開,我就盼著你來看看病呢。”
“你治療得很好呀,並不需要我特意跑一趟。”沐馥笑道:“我們今天來確實是為了專門看看王弘新的,讓張冬先去看看。”
“也好,爺們有什麼說什麼的。他最近對我總是客客氣氣的,彷彿還沒從七十六號的監獄裡擺脫出來。”
沐馥點頭,讓張冬上去二樓看看病情,自己陪著周從凝說說話。
“最近上課如何?”
“累是累了點,不過都還好。”周從凝抿嘴道:“你這段日子不來,倒是讓學生們日日掛念,可能就是想著讓你帶他們做實驗呢。”
“學學藥理也不錯,他們到時候出師行醫,條件差的情況下總不能還想著沒給自己配備藥劑師吧。”
“你說的不無道理。”聽到沐馥說的,她的情緒好了很多:“只是過段時間我就要陪著王弘新離開這裡了,到時候你恐怕要兩門一起帶課了。”
“上課的事情都是說不好的,說不定我還不如你呢。”
突然,嘈雜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時不時的還有洗臉盆砸到地面的聲音。
難道這兩個傢伙是打起來了?
沐馥想著要上去看一看,被周從凝拉住了。
“可以先讓他們打一打嗎?這個任務讓兩個人壓抑著情緒,很久都沒有痛快地發洩過。現在這場架,正好。”
“可是,王弘新不是還傷著嗎?”
“沒事,男人打架無外乎就是傷筋動骨,大不了王弘新延遲好的期限罷了。”
兩個男人打架的事情,周從凝倒是看得很淡定。
至於為什麼這兩個男人打起來了,那還要從張冬給的那塊手錶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