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她拿到這點毒藥還會返回來對付我唄。”沐馥翻了個白眼:“家裡的吃食都是她做出來的,要是想下藥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之前她下過幾回,我們不是沒上當,想來這一次應該也不會讓她成功的。”採兒還在抱著一絲僥倖。
“你們搜過她的房間沒?”
“已經搜過了,就是沒有。”沐馥將廚房圍兜解了下來:“現在只要是你不回來,我們都沒辦法享受飯菜。這件事發生後,採兒嚇得沒辦法做飯,只能我下廚煮了兩碗麵條,就這麼將就吃了。”
“這怎麼行?湘姨在這個家任職的角色就是做飯的,我每個月還給她發工資呢。等她回來我好好說說她,再這樣,工資減半。”劉黎茂冷哼道。
湘姨從外面走了進來:“先生,你的額頭怎麼傷了。要不讓夫人給您看看,免得留下後遺症。”
“先別提這個,我來問你。”他拉下臉來,一臉不好惹的樣子:“你在我家做事情,我每個月都給了你工錢的吧……”
“是,給得還挺高的。”
“那為什麼我每次不回家吃飯,你就不著家了?我不回家吃飯,夫人也要吃飯呀……”
“之前夫人和採兒不是都說叫我待在家裡沒什麼事情的時候多出去溜達溜達嗎?”這時,感覺湘姨還委屈上了。
“沒什麼事情的時候,並不是代表什麼事情都不用做。還有人回家吃飯,你肯定要在家做飯吃的。”劉黎茂看著這個低眉順眼的,就來氣。
張冬接話道:“湘姨,剛才是去哪裡了?”
“我找幾個老夥計敘敘舊。”
“敘敘舊?”張冬盯著她的表情:“敘舊可以,千萬別把你認識的老夥計的命可續沒了就好。”
“小姐,那毒藥我明天要還給老教授的,不然我就得自己重新弄一份出來,這種很容易被發現。”採兒壓著嗓子說道。
“你今天是不是打掃房間了?”沐馥回神道,這個確實是一個難題。
“是啊。”湘姨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你們的房間都是鎖著的,我都沒辦法進去,只能打掃我自己的。”
“是嗎?”劉黎茂氣得後仰:終於見識到了自己的母親原來也可以這麼無恥。
家裡的各個房門雖然都是鎖上的,房門的鎖一直在張冬身上。
但是為了放鬆她對沐家的警惕,家裡的各個房間的門的備份鑰匙都被她配了一把。
現在來說,並沒有辦法進去打掃衛生?
“是嗎?那就好……”沐馥笑道:“我與馥兒的房間裡,梳妝檯上有一劑毒藥。這藥雖然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畢竟是人家老教授給我們專門弄來的,好讓我們專門研究下破解之法的。”
她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只可惜,還沒研究上,就丟失了。只是那藥瓶上面下了點別人輕易見不著的熒光粉,只要人碰到了那個瓶子,用一般的方法是洗不掉的。甚至於,如果長期附著在身上,就會面板潰爛致死。”
“啊……湘姨嚇得將瓶子丟了出來。”
採兒喜極而泣:“這正是我丟失的東西。”
“家裡什麼東西沒給足你,為什麼要偷採兒的東西?”劉黎茂轉變了態度,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