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採兒的生日,我答應送她一顆金瓜子的。剛好大哥以前給我置辦過一套頭面首飾,我不太喜歡那個戒指和耳飾。就想融了去,給她做一顆金瓜子。”
沐馥想到採兒那副貪財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多的料再給她做一隻金簪子,想必她會很高興的。”
“你這跟沐採相處得都快成姐妹了,真讓人羨慕。”
她忍不住挑眉:“你不也跟郭副官處成兄弟了嗎?”
譚躍安笑笑不說話,既然今天馥兒有約,那就只能下次再說了。
過了一會兒,沐馥向林部長請了假。
等她出門的時候,沐採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
“事情已經辦妥。”
“嗯,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我們操心了。”
兩人頭也不回的上了自家的汽車,一路去了沐家經常光顧的金銀店。
“小姐這會兒可是下血本呢。”
“少在這裡貧嘴,都知道是融了給你打金瓜子的。”沐馥沒好氣地給了個白眼。
“接下來他們應該是要派人四處觀察那個民宅裡日常出來的了人了吧。”
“應該是,畢竟我們計算再怎麼弄,也不能擾民不是?”她看了看師傅手上的活計,有些驚喜:“小姐,你怎麼拿了這麼多過來?”
“一顆金瓜子是我答應給你的,剩餘的就打一隻金釵,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喜歡什麼款式,跟師傅說。”
“好。”採兒收到生日禮物十分開心。
果然還是回到沐家的好,小姐都變得大氣了起來。
“你心裡在腹誹我什麼呢?”沐馥衝著她心情很好地笑了起來。
採兒從小跟著自己長大,都是受的一樣的教育。自從國外回來的前兩年,她將錢扣得很緊,兩人一直緊緊巴巴地過日子。
後來又回了申城,我能去學校講醫學資金好歹富裕了起來吧。
戰爭頻發,申城到處的孩童流離失所。
福利院裡的那些孩子們都吃不飽穿不暖,自己只能將辛苦賺取的錢財餘了大部分給他們,採兒又不得不輾轉各處工作賺錢。
確實,要不是她緊緊巴巴地扣著,我們兩人到現在也不知道餓死在哪裡了。
她想到這裡覺得,今天的這根金簪子是送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