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裴燮的棋子?!”瑞王妃是表情說明,她根本相信葉賢所說的話:“葉賢,你要如何證明你不是裴燮的棋子呢?”
“在我說明之前,我想問一問,王妃娘娘,雖然你我都是棋子,但是如果你這顆棋子到最後,即使裴鯖勝出,得到了皇位,而你同柳氏卻什麼也不會得到,甚至有可能被重新洗牌,你。。。還樂意做裴鯖的棋子嗎?”
葉賢也不立刻做出任何的解釋,而是反問了瑞王妃一番話,這一次,她要用的王牌就是。。。
“葉賢!”瑞王妃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凌厲起來:“你被裴鯖休棄之後,心裡會有怨恨,我懂,但是你胡亂妄斷我和柳氏的未來,就顯得有點太過於卑鄙了。”
這個葉賢,竟然敢在她面前說,她和柳氏什麼也得不到,這就是嫉妒的最佳表現嗎?因為她算是取代了葉賢的位子,但是並不是她設計,才得到的瑞王妃的位子,她是正大光明的得到,不需要對葉賢有所愧疚。
“葉賢,你即使再嫉妒我,也不可能重新得回瑞王妃的位子,你何苦要對付裴鯖呢?”
“我不是嫉妒你,王妃娘娘。”葉賢看著瑞王妃的目光裡,前所未有的堅決和認真:“在被裴鯖休棄的時候,我已經決定不會再踏入瑞王府一步,更不會再要瑞王妃這個名位,在裴鯖給我一紙休書,而且用利箭刺穿我的肩膀的時候,我就告訴我自己,裴鯖放棄我,是他的錯,不是我的錯,我不會再返回來,哀求他的施捨,所以王妃娘娘,你儘管放心,我不會同你爭王妃的位子,我返回來,只是為了報復裴鯖,而不是原諒他。”
瑞王妃震驚的看著葉賢,看清楚的她的內心,看到了堅決和認真,張了張口,瑞王妃問:“葉賢,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為什麼和我認識的女子有著太多的不同呢?”
“王妃娘娘,我就是我,沒有什麼不同。我也曾經幻想過愛情,我也曾經幻想過有一位真心待我的夫君。”葉賢微微
一笑,根本沒有一絲牽強,只是有一絲絲的自嘲:“但是在遭遇了第一場傷害,以及遭到裴鯖之後,我所有的幻想都
破碎了,王妃娘娘,你想,我可能原諒一個一心與置我於死地的男人?不!”
葉賢鏗鏘有力的說:“我不會,當日我糊里糊塗的被設計嫁入瑞王府,再糊里糊塗的被裴鯖傷害、羞辱、休棄,直到後來我查到了真相,那一刻,我的心好像浸在冰冷的千年寒冰裡,我才知道裴鯖是什麼樣的人?!我只能說,王妃娘娘,像裴鯖那樣自私的男人,根本不配做你的夫君!”
“為什麼要如此說?”瑞王妃緊追著問:“而且,京都的傳聞都是有關你。。。”
“都是有關我惡毒,卑鄙無恥,貪戀瑞王妃地位的女人,是嗎?”瑞王妃雖然沒有說下去,但是葉賢卻明白,她要說什麼,她就代替瑞王妃說下去:“但是,王妃娘娘,你知道嗎?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被設計,被傷害的那個,但是沒有人會相信,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錯在我,不在裴鯖,在你沒有見到之前,你的心裡必定是相信裴鯖的,是不是?”
“是。”瑞王妃沒有否認:“說實話,在沒有見到你之前,我的確認為你是一個壞女人,在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卻在想,裴鯖是不是錯過什麼?”
“王妃娘娘,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沒有什麼可追回的。王妃娘娘,要想解開你心裡謎,首先要先確定一件事,我想王妃娘娘必定還記得,曾經讓皇后娘娘鳳心大悅的一件繡品,一件奢侈無比的繡品。”葉賢逐漸的時間,拉回到葉無憂借用那件繡品大出風頭,從而得到皇后賞識的事。
“讓皇后娘娘鳳心大悅。。。”瑞王妃思考了很短時間,就脫口問道:“難道皇后娘娘舉行的一次宴會上,有太子府的姬妾,進獻給皇后娘娘的繡品嗎?那的確是很奢侈的繡品,不過,那件繡品,不,或者太子府進獻繡品的繡品的姬妾,同你我今天相談,有什麼關聯嗎?”
瑞王妃很敏銳的抓住了事情的中心,或者說是出於一種隱隱約約的女人的直覺,她沒有過多的關注那副繡品,而是關注了進獻繡品的人。
“王妃娘娘你的直覺很準,也抓住了事情的中心,不錯,進獻繡品的女人的確,跟我們今天能坐在這裡相談,有著莫大的關聯。”葉賢淡淡的說,眼裡沒有一絲的同情,瑞王妃不需要同情。
“你要說什麼?”瑞王妃心裡有些焦躁,但是卻能控制著,不流露出任何的不悅來:“葉賢,你最好一次說清楚,我最不喜歡打啞謎。”
“王妃娘娘,如果我說,當日有一個女人,她同她的父母聯手做出一齣戲,原來應該嫁入瑞王府的是那個女人,而不是我,你相信有那個女人嗎?”
葉賢一邊說,一邊移開目光,看向了其他方向,她沒有再去看瑞王妃的表情,這個時候瑞王妃上不會想讓任何人看到她的表情的。
瑞王妃沉默了,好久,好久,葉賢也不說話,只是等待,等待著瑞王妃的回答,她相信,瑞王妃如此聰慧的女子,必定會相信她的話。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也似乎只是瞬間,瑞王妃開口了,慢慢的開口了,儘管她的聲音是平靜的,但是她的聲音裡,還是透出一絲絲被欺騙的憤怒:“我相信,有這樣一個女人,而且就是進獻繡品的女人,就是太子府的姬妾,是嗎?”
“是。”葉賢很乾脆的回答:“那個女人就是葉家的二小姐,我同父異母的妹妹葉無憂,現在太子府的一名品階高貴的姬妾,據說頗得皇后的青睞。”
雖然說出這番話,有點過於殘酷,但是葉賢卻不能不說,現在說了對瑞王妃來說,傷害將會是最小的,而且如果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葉賢相信瑞王妃受到的傷害將會是最深的。
“葉賢,我需要證據。”瑞王妃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還不停的顫抖著,她的聲音也在戰慄著,她正在極力的保持鎮定中:“葉賢,如果沒有證據證明你所說的一切,我,以及柳氏都不會輕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