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啊的痛叫了一聲,卻不敢躲閃,她身旁的侍女機靈的說:“夫人,夫人,請饒了奴婢吧。”
這個侍女的哀求,讓葉無憂連連的用金簪子,戳著她的背,她又抬起腳,狠狠的踢在侍女的身上:“閉嘴!”葉無憂低吼:“這個時候,你叫我夫人,是在諷刺我,今夜輸給了那個愚蠢的女人嗎?!你比她還要狠毒,小心,我把你賣進花樓裡,讓你一輩子不得脫身!”
兩個侍女戰戰兢兢,淚流滿面的抱在一起,苦苦忍受著葉無憂的踢打,金簪子戳刺的痛楚,東廂房葉無憂居住的裡間裡,傳出了壓抑的怒吼,還有低低的哭泣,以及小聲的哀求,整整鬧了一夜,直到天矇矇亮,葉無憂才疲憊的坐在裡間裡,揮退了兩個侍女。
第一百八十七章葉賢同葉無憂的會面
搶奪太子裴穎的第一次戰爭,以廉姬的勝出而結束,葉無憂在失敗之後,非常的不甘心,就冒險去找裴鯖,讓他務必
把葉賢找出來。
“不能讓葉賢在暗處嘲笑我,就像那時一樣!”葉無憂躲在馬車裡,現在她無法心平氣和的留在太子府,只要看到得意洋洋的廉姬,葉無憂就會湧上滿腹的怨恨,想要發洩一下。
她已經毒打侍女好幾回,為了保持她優雅的大家閨秀的面貌,她從來不打侍女的臉,但是好像被柳姬她們發現了一些端倪,為了避開三人的懷疑,葉無憂不得不離開太子府。
因為葉無憂的催促,於是,在安王府的裴燮就得到了,裴鯖又急匆匆返回京都的訊息,大笑著把那張紙銷燬,裴燮親自來到了榮氏繡莊。
“裴鯖明著奔出京都,去往國外,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走遠,而是隱匿在一個村鎮裡,為的是想要打探本王的行蹤,裴鯖給本王來如此一出,本王也就配合他演戲,”裴燮哈哈得意著,在得知裴鯖中計之後,裴燮心裡是持懷疑態度的。
因為裴鯖不是無知的小兒,也不是魯莽的莽夫,他不會只憑一個尚未分辨真假的訊息,就貿貿然趕往國外的,所以裴鯖的匆忙離開,根本也是在做戲。
裴燮正因為知曉裴鯖在演戲,也就演出了一齣戲碼,故意在府裡花天酒地,同姬妾們廝混,為的就是迷惑裴鯖,現在裴鯖果然沉不住氣了,不能在隱匿下去,匆匆返回了京都裡。“榮大小姐,本王的演技不錯吧,讓裴鯖功敗垂成了。”裴燮看向葉賢的目光裡,隱隱浮現了一抹期盼。
“元公子的計謀,小女子十分佩服。”葉賢也不負裴燮厚望,笑著點點頭,在裴燮志得意滿的時候,她說:“元公子,這出戏還要繼續演下去,這一次,我想讓裴鯖知道我的存在,還請元公子再演一出好戲。”
“榮大小姐,你說。”得到葉賢的肯定,裴燮心裡得意萬分,笑的無限溫柔。
“元公子,只要放出訊息,田氏倚重的創出發繡的人就在新繡莊裡,只要讓瑞王爺知道這個訊息,就可以了。”葉無憂,這一次,我如你所願,讓你知道我就生存在你的身邊,我還生活在陽光下,即使你同裴鯖狠狠的傷害了我,我還是頑強的活下來了。
葉無憂,我想看一看,你是怎麼樣的女子,為什麼一定要如此的傷害、羞辱我!
“本王立即交代下去,榮大小姐,是否要同我一起回新繡莊。”裴燮痛快的答應了,要對付裴鯖,也是他要做的一件事,先打敗裴鯖,他就沒有了後顧之憂,就可以全力對付太子裴穎了。
“是,我會同元公子一起回新繡莊。”葉賢讓春蓮告訴榮氏一聲,就同裴燮一起返回了新繡莊,只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同葉無憂的會面,會在她的心裡挑起滔天巨浪,因為葉無憂是一個讓她絕對意想不到的人,是一個她熟悉無比的人!
裴鯖得到掌握髮繡的女子在新繡莊的訊息,就立即通知了葉無憂,他中所以沒有出面是為了,不同新繡莊的主子裴燮相遇,也為了掩飾葉無憂的身份,不洩露他們之間的情人關係。
在葉無憂得知這一訊息的時候,已經是在幾天之後了,繼廉姬之後,元穎又先後傳了柳姬和沈姬侍寢,讓葉無憂在深夜裡,咬著錦被恨怪不已,直到嘴裡嚐到血腥味,才罷休!
葉無憂是繼三人之後,最後一個侍寢的姬妾,她雖然心裡很是不滿,但是卻不得不扮出一幅不在意的模樣,不敢隨意在元穎面前露出委屈的表情。
但是讓葉無憂感到安慰的是,太子沒有繼續冷落她,否則她一定會發瘋的,因此在得知葉賢在新繡莊之後,葉無憂急於找到一個可以讓她發洩心裡妨恨的人,就喬裝改扮了一番,往新繡莊奔來。
葉賢也在新繡莊住了幾日,裴燮沒有留在新繡莊裡,田貴妃頻頻的把他召走,讓他務必不能輸給太子,因為太子現在好像變了一個人,開始親近太子府裡的姬妾,而且都是皇后選擇的品階高的姬妾。
“母妃,她太過於杞人憂天的,縱使太子變了,也不可能會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裴燮完全不似田貴妃一般急躁:“本王只是奇怪,為什麼太子會突然改變了,能說明太子親近那些姬妾的人,才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人。而且這個人是近期才到了太子身邊,本王要設法查出是誰?”
葉賢端著茶杯的手,微微的動了一下,裴燮如此快就發覺了嗎?元穎改變的有些突兀了,讓裴燮開始懷疑了。
裴燮剛被田貴妃傳走,葉無憂就來到了新繡莊時在,只說要訂做刺繡,要找新繡莊負責的人。葉無憂報出的數目很大,新繡莊的管事不敢怠慢,就往裡通傳了,葉賢也早有準備,就來到了大廳裡。
還沒有進大廳,葉賢就看到了站在大廳內的纖細身影,她要邁進大廳的腳步也放下了,目光緊緊的鎖住了那抹身影,站在大廳裡的人看起來有些熟悉,熟悉到讓她厭惡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