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來看看就知道了。”
無人機也隨著陳凡的起身，自動起來了。
劉明趴在舷梯邊，再看到四處那狼藉樣，也是當場來氣。
“靠，這幫海鳥太無法無天了，連凡爺你的面子都不給。”
“要不是它們的肉不好吃，我早打下來吃了。”
陳凡前一世，聽一位驢友說過，海鷗的肉不好吃，不僅腥羶，帶一股子臭魚爛蝦的味道，還有那說不上來的燻鼻氣味。
“算了算了，凡爺你消消氣，損失了就損失了，我來幫你一起收拾。”
聽到這裡，陳凡嘆口氣道：“嗯，你這脾氣倒不錯，跟我開始以為的富家公子，判若兩人啊！”
“我哪兒算什麼富家公子，就比普通人家裡情況好點，家裡開了兩個租車行而已。”
劉明丟給陳凡一支菸，他自己點了一支，兩個大男人就這麼一邊抽菸，一邊聊起來。
陳凡本來是不吸菸的，但難得人家好興致，就陪著點了一根。
然後，劉明才跟他倒苦水來。
原來，之所以他這麼沒有抱怨，也跟他做帆船運動員的經歷有關。
要知道，現在的帆船運動員，學習的還是幾個世紀前的船員那套。
所以，每天早起第一件事，清洗甲板，那就是最普通不過了。
非但是船員，水手，就連大的船，到船長，大副這些，全都是需要清洗船上衛生的。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人類長期處於海上，如果不講衛生，沒有規律有序的作息生活，就很容易出亂子。
而一大早起來的清洗甲板，打掃衛生，幾乎是所有海上船員都要經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