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麻將結束,阿三衝我說道,
“錢程,麻將又贏錢了,來,我們選選筒子,自己玩玩筒槓,看看你手硬不硬?”
“不輸贏,三大,就幾個人玩不得勁。”
“人來,我一個電話,來啊,還早,晚上是不是去春兵場子?我也去。”阿三一邊說,一邊選筒子。
另兩個牌友不吭聲,沒反對,片刻,麻將牌筒子全部挑選出來,排成一排。
阿三又掏手機打電話,一會兒,三四個人推開棋牌室門進來。
“這個我老婆的小姐妹,也喜歡玩這個。”阿三說道。
“好啊!”孕婦模樣的人說道。
半小時,我運氣特差,輸了30多萬,押10把,輸9把。
“三大,我來做莊。”
我有些不甘心,更是不服氣。
“好,你來,我下。”阿三痛快答應。
又半小時,再輸70多萬,幾乎每把牌多拿最小。
我垂頭喪氣,扔掉麻將牌。
“不來了!今天黴氣!”
“好,結束!你有辦法的,晚上手氣上來,三把撒子就回來了,是不是?”
阿三下注少,沒贏多少,痛快答應。
我結束一算賬,輸了103萬,後悔不已。
(後話,我一直到阿三司機離開阿三,才說起出千的事)
晚上春兵的場子,我也是慘不忍睹,連贏幾場,就被老千盯上,出千手法更是詭異,竟然是塑膠麻將貼套在手指,拿牌後可以隨便組合,神不知鬼不覺,一晚上,錢程又輸70多萬。
第二天不甘心,繼續輸,又是60多萬,
第三天,還是輸,已輸50多萬。
“這麼黴運,見鬼!9點都贏不到!”我翻開麻將牌,氣憤說道,再一看麻將牌,“不對啊!怎麼這一副牌有5個7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