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殺。”
荷官說完,把下注的錢全部收到桌前,抽頭4千。
賭客又下注,開牌,我二八槓,又是統殺!
賭客又下注,開牌,我白皮對。
“統殺!不要看了,到頂了,還捨不得!”
荷官喊道,去調侃天門捨不得放牌的賭客。
天門賭客手裡拿著9筒對子,遲遲不肯放下。
“好了,好了,錢程,結束!牌到頂了。”阿浩衝過說道。
“好,好,收莊,給,雪龍,補你一半!”我說完,提了5千給雪龍,又說,“阿浩,把錢收了,走吧。”
阿浩和小六觀打了招呼,五人開車回金陵酒店,德保和文龍迫不及待在車後座數錢。
“德保,拿1萬,你們四人紅包!”我笑呵呵說道。
“好,我來分。”
德保拿了1萬,其他一捆捆1萬,牛皮筋扎著整整齊齊碼好,片刻又說,“不對啊!1萬我們四人,每人2500不吉利!再拿2000,我們3000元,你實贏34.8萬,大家吉利!你們說是不是?”
四人一起大笑。
“再贏去換個車,這輛車身份不夠了,老兄。”海兵說道。
“不要!運氣好,換車要換運的,不賭再換!錢程,買一套房是真的,就酒店前面,我也定了一套。”阿浩振振有詞。
“這個我信!現在不換車!”
回到酒店大堂,阿三走過來問道,
“趕場去了?贏了多少?要不要弄兩將麻將?廣麻,三缺一。”
“好啊,三大,打多大的?”我問。
“兩張、四張,小麻將,輸死了10來萬,我們用青皮(美元)。”
“好個,弄兩將,青皮沒有啊?”
“小龍那要多少有多少?跟他換!”
兩將麻將結束,我又贏了67張百元青皮。
半個月,我運氣有如神助!小六觀場子連贏三場,春兵場子也是連贏五場,老張也是追著我要翻本。
我每天上午平橋辦公室坐不到一小時,就去酒店,下午不是麻將就是小六觀場子,晚上春兵場子,屢戰屢勝,酒店租的保險箱已塞得滿滿當當。
“錢程,你在哪?回家來!”吳晴電話火氣沖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