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點,
衛東給我電話,說‘桃子’不服氣,要和我見面談判,我想了想,必須要見面談下,不然不得安心。也是說道,
“好啊!明天下午1點,到新芳賓館一樓茶室。”
“那老闆,我明天安排幾個兄弟,要不要?”
“又不是打架,不需要,就你我兩人!怕什麼?”
我想沒必要,給幾條香菸,喝一頓就行,應該沒多大事。
次日下午,
我和衛東先到賓館一樓茶室,點好茶,等‘桃子’現身。
“老闆,‘桃子’這傢伙蠻狠的,現在帶著一幫安徽人,混跡在金橋、平橋,我也只認識,沒交集。”
我不屑一顧,打趣,“沒事,一幫外地人,能翻天?我就不信!給幾條煙應該能解決!你怕啊!”
衛東一副毫不在乎,得意洋洋的模樣。
“我才不怕,我擔心吵起來你吃虧,我之前天天打架,和平橋小胖打過一天街了,他們應該也是見過我。”
(後來小胖成了我司機)
1點15分,門口一個瘦小的平頭,後面跟著一胖一高混混在路口計程車下車,進了茶室。
小平頭就是桃子,進來坐在我對面,衛東旁邊坐下,兩個跟班識趣地坐到後排桌子。
“弟兄,我們見過面,你在美食街開過理髮師。”桃子說道。
衛東做了個手勢介紹我,我衝桃子點點頭。
“是啊!我就是衛東,他們都叫我瞎子,這是我老闆,姓錢。”
我衝桃子點點頭說道:“誤會啊,弟兄,喝什麼,隨便點,衛東,讓後面的弟兄也隨便點。”
說完,散了一支菸給桃子,又轉身給後桌兩人丟煙。
桃子瞥了一眼衛東,冷冷說道:“不喝了,一根香菸就打發我們,不行啊!錢老闆。”
衛東忽地站起來。
“你想怎麼樣?”
我不動聲色,抬手衝衛東揮了揮,示意他坐下,衛東聽話坐下,但惡狠狠的眼光依然看著桃子。
錢我瞄了眼桃子,說道,
“弟兄,我們不吵,也不是打架的,你什麼意思,你說好了?”
桃子把我散的香菸移了移,抬頭眼睛直視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