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猜得到,請你吃飯要排隊,是不是?”
“瞎說,二赤細,你又不請叔叔喝酒,今天在小木屋,你表姐飯店,還提起你了,小高爸也在,說你是白袍小將!”
“毛興他又給我瞎起小名,我就是問你出去有,沒出去?明天請你喝酒。”
“你請我肯定到,就一個要求,把你小叔叫上,不然,你不喝酒沒人陪我,過幾天就回的。”
“好!掛了啊,興叔,一路順風。”
幾天後中午,
賓館餐廳包房,範興隻身一人如約而至,我和小叔早已等候多時,一見他進門,立馬站起來,“興叔,怎麼一個人,不是讓你再叫幾個人的,我就和小叔。”
範興呵呵說道,
“不叫人,我們自家人,衛平對不對?我們有一年沒有一起喝酒了吧?記得還是春節喝過後沒有一起吃飯過。”
小叔衛平笑說道,
“你老闆,我們哪有機會,小二對不?”小叔衛平笑說道。
“我們自家弟兄,不客氣!”
“好,範總,今天喝啥酒?”小叔問道。
範興興致勃勃。
“你喝什麼,我就喝什麼?小二喝一瓶啤酒。”
我一口答應。
“好的,興叔,一瓶打底,兩瓶爭取!”
我給兩位叔叔倒上白酒,自己倒了一杯啤酒,站起身來說:“今天感謝興叔給我機會,我先敬一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小二,這一杯我喝了,接下來隨便,下午還要打牌,我和你小叔關係不用說,你小二,我也認可,我常年不在家,老婆經常在你家打牌,你媽對我老婆也是照顧有佳,我心知肚明。”
範興爽快喝了一大口,揚了揚酒杯。
我又給自己倒滿一杯啤酒,
“興叔你客氣了,照顧談不上,我現在洗毛廠馬上關門了,沒事做,你看有沒有什麼生意關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