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晴也是聽到吵鬧聲走來,一看這個情形,衝過來阻止我,
“你火氣這麼大幹什麼?要不要臉面!”
我隨手把賬單遞給吳晴,厲聲說道,
“還要臉啊!我當他人,哪知他就是一頭豬,豬都不如!你看看,這個他三個月的賬單。”
建軍看我不打了,蹲下來,雙手摸著腿,一言不發。
我又從吳晴手中拿過賬單,遞到建軍眼前,
“你看看,這個賬對不對?”
建軍沒接賬單,只是側頭瞥了一眼,還是一言不發。
“你倒是開個口啊,對還是不對?不對可以核算,剛才還不是振振有詞,怎麼現在不說了。”
建軍依然無語。
“不說,就是預設賬目資料,老同學,不好意思,我看就讓他回家,這個賬目我來認。”
我說完,又對建軍說,“你回吧,理髮店事我不管,讓吳雨和你算賬,這個賬我給你結算,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氣呼呼回店,不想再去理會。
晚上下班回家,飯桌上,吳晴提及建軍事宜。
“建軍他又怎麼啦?”媽媽一邊抱著小晨餵飯,一邊問。
吳晴怨聲載道,怨氣沖天,
“上班三個月,天天不是打牌就在理髮店,還欠公司錢,今天他們老闆找錢程,我們給他交一萬押金,算下來還有二三千。”
“癩蛤蟆抱不上樹,我看吳雨有苦頭吃。”爸爸無奈說道。
“有啥辦法,我是仁至義盡了。”我也嘆氣說道。
吳晴不依不饒,埋怨我,
“你就不應該管他,之前我就說他不行,你要堅持,無緣無故又扔掉七、八千。”
“這有什麼?不是錢的事,畢竟是一家人,哪個不想讓大家過好日子。”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