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沈浩趕到現場時,癱坐在地上還未起身的*卻面色煞白,帶著些顫音對沈浩說道:“這女的氣勢好足,還動手打人。”
“我扇了你骯髒的嘴巴,你倒是繼續罵我啊!”
“你別太得意,不就開輛保時捷,有什麼了不起。”
“你這口氣還真像有錢人?開著一輛奧迪A6就敢橫衝直撞,真的好有錢啊!”
一向氣場強大的江萊悅居高臨下的看著扶都扶不起來的*,輕蔑一笑,那種身居於高位歷練出來的職場氣質,足以讓*閉嘴。
我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扔進了嘴裡,又往破損的車頭看了看,似乎能感覺到空氣裡還彌留著兇猛的汽油味。
江萊悅越過我,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將餘下的事情交由助理解決去了,自己則不緊不慢的坐著另一輛車離開了。
*沒有選擇報警,與沈浩等著維修人員來將車子拉走後,也離開了萊悅酒店。
至此,世界再次安靜下來。
……
回到青旅後,黎詩像沒發生過任何事情似的,繼續玩著遊戲,其實她不說我也很清楚,她剛剛之所以那樣做:一則是不屑與這種女人置辯;二則是為了保護景琪,她剛剛在娛樂圈嶄露頭角,任何一條負面新聞都可能成為催命符,與其被不相干的人壞了前程,不如先在娛樂圈站穩腳跟。
小片刻後,全然不知的景琪來到前臺,此時的她已經穿戴整齊,並且帶了個白色口罩,示意我給她退房。
我順手將一盒小籠包遞給她,然後迅速走到櫃檯邊操作起來。
她將包子放入自己的手提包,拿起手機掃了櫃檯上的二維碼,提醒我道:“聽說過兩天念歌的咖啡店就要重新開業了,我不一定能到場,記得給我買個花籃送過去,順便拍一些現場圖片給我。”
“好。”
“剛剛沈浩來過了是吧?”
“沒有啊!”我當即撒了個謊。
景琪微笑著沉默,我在她的沉默中心痛,事實上這是她第一次對我直面沈浩的問題,可她太勢單力孤。
她緊咬嘴唇,用倔強阻止著即將下落的眼淚,卻哽咽著對我,說道:“謝謝你們維護我,原諒我剛剛懦弱的沒站出來!”
景琪的這番表達讓我惋惜,更讓我痛心,如果剛剛她站出來,那囂張的*一定會以最極端的無理取鬧,將她踩在腳底踐踏。
這時候,黎詩放下耳麥,起身對景琪說道:“我和餘航準備去咖啡店,順路捎你一程吧!”
景琪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她戀戀不捨的轉身再次看了看青旅,這種目光讓我有一種駭然的感覺,她彷彿在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