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和宇錦一頭霧水,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便開口詢問:「那需不需要我幫什麼忙啊?這種事情人人有責,我可以幫忙一次調查的。」
「你已經夠累的了,所以將我交代給你的事情做完之後,還是回去好生的休息吧,這件事情我會交給其他人的。」姬長夜拍了拍和宇錦的肩膀以示安慰,畢竟現如今的和宇錦看起來憔悴不少,實在不忍心讓他再奔波。
和宇錦沒有辦法的聳聳肩道:「行吧,不過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儘管開口就是了,我肯定二話不說就答應的。」說罷他轉身離開了這裡。
看著那意氣風發的背影,宋淺不禁慨嘆說:「不知不覺中連阿錦都長大了,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還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孩子,沒想到居然現如今也能夠獨當一面了。」並且她都已經來到這裡這麼多年了,時間還真是過得快,讓她都要忘記自己本來不屬於這裡了。
姬長夜看著宋淺身手將她抱入懷中道:「這麼多年讓你跟著我奔波,辛苦你了。」想著現如今還要讓宋淺跟著自己在這裡顛簸,姬長夜的心中就無比的愧疚,想著只要趕緊結束這一切就可以讓宋淺過上安生的日子了。
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宋淺安慰說:「是我自己的命,怎麼樣都是要經歷的。你一個人在這裡,我怎麼可能真的放心?畢竟這裡暗波湧動,還有太子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你身上患有舊疾,如果出了事情怎麼辦?」她怎麼可能放心讓姬長夜一個人面對這一切。
聽著她的話,姬長夜得到了不小的慰藉,於是回答:「你放心吧,這次的事情解決了我就徹底的離開這裡,帶著你和元寶去一個沒有這些事情的地方,平平淡淡草草一生,如何?」
「命數如此,怎麼著也是逃不掉的。我現在只是想要求天保佑你平安無事便是,況且你是攝政王,怎麼可以丟下這些不顧?太子如今此舉就是在消耗自己的命數,到時候想必真正繼承大統的人不會是他,為了百姓蒼生你還是要在的,我總不能這麼自私啊。」宋淺看著姬長夜發自內心的說。
姬長夜有些吃驚宋淺的話,看了四周之後回答說:「宋娘子,這些話千萬不要說出去。如今太子在整個帝京的各個角落都安插了自己的人,就是想要為自己接下來的奪權做準備,如果被聽去了這些話,恐怕會帶來不小的麻煩。這種事情還是要依靠著天來決定,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說的算的。既然是以後得事情,那我們就以後再說吧。你舟車勞頓這麼久,一定很累了,趕緊去休息吧。這些事情等你休息好了之後我們再說也來得及。」
說著他就帶著宋淺去了臥房,看著她休息下了之後才轉身離開了這裡。
「紫兒,去廚房給王妃準備一些吃食,等到王妃醒來之後讓她用一些。而且看住王妃,如果王妃要出去你就告訴管家,並且要來告訴我一聲,保全王妃的安全。」在這帝京中,像是宋淺王妃身份實在是如履薄冰,所以為了防止那些人為了報復自己而傷害宋淺,所以他一定要好生的保護好宋淺。
紫兒應答下來,隨後就去準備。
而姬長夜則是按照對和宇錦所說的來到了皇宮中,準備去找太后商量這件事情,可是還沒到太后的寢宮就遇到了蕭熙柔。
「攝政王怎麼會在這裡啊?還真是巧合,是來找太子的嗎?」蕭熙柔上下打量著姬長夜,儼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看的姬長夜內心一陣窩火。
這皇帝對蕭熙柔這麼多年來甚是寵愛,有求必應,沒想到如今她為了自己的權利,居然會聯合太子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這
件事情讓姬長夜十分生氣,不過現如今沒有證據他只能強行的安慰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回答說:「回皇后娘娘,臣是來探望太后的。並不是來找太子的,況且想必這時候太子並不在宮中吧。」
蕭熙柔起身下了轎子走到他面前道:「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攝政王大人和太后這般親近了,畢竟之前不還是因為王妃吵的不可開交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如今姬祺瑞掌權的原因,所以蕭熙柔變得口無遮攔起來,愈發的放肆,對著姬長夜直接挑釁。
「皇后,有些話該不該說想必您比臣知道的更為清楚,臣與太后如何,並不是其他人可以言語的。況且皇后娘娘身為中宮,這時候不在後宮中治理來到前朝,想必是會壞了規矩的。更重要的是,陛下如今有疾病纏身,在一旁照顧的自然要是皇后和太子吧?可是看來並不是這樣的,既然如此該怎麼讓人信服二位呢?」姬長夜也是毫不客氣的大腦了回去,畢竟不能讓他們太過囂張。
蕭熙柔的臉色難看起來還有幾分的驚訝,看來是她也在心虛皇帝病重的事情,看著姬長夜的眼神她想了半天回答:「攝政王來到宮中就是為了說這些嗎?本宮是皇后,你對我這麼無禮,如果陛下知道了會怎麼樣?」
「那就請皇后帶臣去見陛下,臣親自在陛下面前請罪,如果陛下想要懲罰真臣的話,臣絕對毫無怨言,」姬長夜步步緊逼,儼然是不想給蕭熙柔活路。
知道繼續糾纏下去對自己沒有好處,所以蕭熙柔決定先退後一步,於是掩飾尷尬的笑道:「攝政王這是再說什麼話?都不過是玩笑罷了,怎麼還當真了?陛下如今病重。還是不要前去叨擾了。既然如此本宮就不打擾攝政王了」說著她轉身離開了這裡,並且很快,是害怕再被姬長夜為難,
看著她的背影,姬長夜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