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宇錦認命般嘆了口氣,轉而看向一旁閉目養神的姬長夜,不禁佩服的說:「姬大哥,你還真的一點都感覺不到顛簸嗎?居然坐的這麼穩,怎麼受得了的?還真是讓人佩服啊。」
還沒等姬長夜開口,一旁的長風就一臉驕傲的說:「那可不,王爺當初帶兵打仗的時候可比現在顛簸多了,那時候連馬車都坐不上,都是騎著馬在荒地上山坡上跑,不禁要警惕著敵人還要小心著底下,不然一個不留神就要摔下馬去了。王爺經歷了這麼多,肯定是不在意這些的了。」想著當初威武的時光,長風就忍不住懷念。
「看來我還真比不了,太厲害了。」和宇錦聽後又發出了感嘆的聲音。
而在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中,姬長夜始終一言不發,但是原因絕對不是因為自己受得了這顛簸,而是因為長風都已經這麼開口了,要是自己說出受不了豈不是打臉?為了臉面,姬長夜還是順應著表現出一副無事的模樣。
又過了一天一夜,等到天色矇矇亮,他們終於來到了帝京城門下。
看城門計程車兵看著馬車馳來,上前持劍將其逼停,旋即嚴肅的說道:「來者何人?可有通行令牌?」
此話一出讓馬車上的三人面面相覷。
姬長夜微皺眉頭,對著長風開口:「你下去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出入帝京需要通行令牌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一旁的和宇錦不滿的掀起簾子向外面看去說道:「一聽就是的姬祺瑞的手筆,之前在帝京中大興節儉,讓本王硬生生吃了兩個月的和尚飯,這會子又做什麼通行令?還真是將自己當成人物了。這陛下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讓這麼個糊塗腦子當政?我看就是讓狗做,也比他強。」
「已經到了帝京了,說話行事收斂一些。不然讓有心人聽去,可是有你受得。如今接受了晉王府,在朝廷中當職,怎麼不記得這些?」姬長夜急忙將簾子拉下來,對著和宇錦語重心長的囑咐說。
他知道和宇錦心直口快,說話做事一般都不經過思考,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在自己人面前就算了,這到了天子腳下還這樣,真讓人憂愁。
「知道了,姬大哥,我下次不說這麼大聲就是了。不過他們這樣究竟是要做什麼啊?總不能無緣無故的限制出入自由吧?這讓那些為商的百姓該怎麼辦?」和宇錦這時候說起了正事,神情也認真起來。
姬長夜思慮了幾秒後回答:「當是有什麼重要的人在這裡,或者是出了什麼事情,需要封鎖帝京。」他也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只能猜測著。
這時候,外面的長風正和士兵爭執著:「你睜大你的眼睛好生看一看,看清楚了這是誰的馬車。是攝政王的知不知道?攔下攝政王的馬車,你該當何罪?」要不是這士兵理論不過想打人,長風還不至於搬出了姬長夜的身份。
而這番話,對方儼然是不相信的,打量著一身粗布麻衣的長風冷笑道:「我雖然沒有見過攝政王大人,但是也知道堂堂攝政王府的下人怎麼可能穿成你這麼窮酸的模樣?這出入又怎麼會乘坐這麼舊的馬車?你知不知道冒充皇親國戚是怎麼罪!看來我是要將你們捉去是問了啊。」說著他給旁邊的手下使了眼色,旋即便是兩個人想要將長風捉去,其他人靠近了馬車,準備去抓姬長夜與和宇錦。
長風身手敏捷,很快就將靠近自己的兩個人打趴,隨後趕去護在馬車周圍,不讓他們靠近。
士兵見此不滿的說道:「仗著自己有點功夫還讓你這個騙子猖狂不成?來人!」
就在此時,城門緩緩開啟,李將軍看著面前禍亂的場景不禁出聲喝止:「行了!成何體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在這裡打起來了?」說著他翻身下馬,來
到了他們面前。
長風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就聽著士兵指控自己說:「將軍,這些人沒有通行令牌還想要強行的闖進來,並且還冒充攝政王大人,屬下拼命阻攔覺得他們這樣一定是有什麼陰謀,所以想擒住他們交給將軍是問,沒想到這人功夫了得還反擊屬下等人。如今您前來,還希望您做個定奪。」
將軍聽此上下打量了長風和這輛馬車,走到他面前問:「你說你們這是攝政王大人的馬車,可有什麼證據?」身後計程車兵還想要上前將長風他們捉住,卻被將軍抬手製止。
就在此時,馬車的簾子被掀開。姬長夜與和宇錦從中走了出來,站在了將軍面前。
「攝政王大人!晉王爺!屬下拜見二位!」將軍見來人居然真的是他們,不禁心中一驚急忙下跪行禮,並且給身後的一行人使眼色,好像是在告訴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那個士兵發現自己居然大水衝了龍王廟,雖然難以置信卻還是保命般下跪恭恭敬敬的行禮。
和宇錦打量了一下四周不禁開口:「這一大早上還真是熱鬧啊,也讓本王還沒有到水清樓就看了一出好戲啊。」
聽著他話語中的意思,將軍賠笑道:「晉王爺說笑了,都是屬下教導無方,沒讓這些人認出攝政王大人和您來,做了這般錯事,還希望二位大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