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淺這才安心的回到房間裡休息了。
而和宇錦和長風將他們這幾天不在府上,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姬長夜。
聽說姬長和居然也來過後,姬長夜並沒有擔心。畢竟他清楚姬長和很識相,畢竟現如今他重病和太子一黨的針對鬧得不可開交,如此在皇帝面前談及這兩件事無疑是在自己跳進火坑,引火上身。
就算是他平日裡和姬長夜對著幹,但是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他也是不會做的。
有了姬長夜的安慰,和宇錦多日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終於不再擔驚受怕了。
雖然這麼說,但是長風還是不放心的說:「若是這和陽王與太子殿下聯手了該怎麼辦?到時候王爺稱重病在身,肯定不能公然來反對他們,可是不反擊又顯得我們可以任人宰割,這可怎麼辦?」
如今這種局勢,太子一黨就夠已經讓他們吃不消了,損失了許多,肯定不能再承受住姬長和。
但是一時半會兒之間。還真的找不到該如何預防這件事情發生的辦法,就只能既來之則安之,見機行事了。於是姬長夜開口說:「我也要儘快找一個理由擺脫這重病,讓他們措手不及。」
這麼說著,儼然是他已經思慮了許久。
「長風,你安排一位信得過的暗衛,回去蘇婁鎮,找尋神醫公祖騰,將人帶入帝京假意與我看病,事後必然給予重金。記得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姬長夜吩咐說。
「是,王爺。」長風應下後就去辦這件事情了。
而和宇錦也是擔心的詢問:「姬大哥,你這是要做什麼?要是那位神醫不肯怎麼辦?總不能強迫他吧。那這和太子他們什麼區別?」
肯定不能做這種事情。想來他自然是也不願意冒險的,所以得等到他來到了這裡後,我們再從長計議,反正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了。」
姬長夜最終決定說,和宇錦急忙點頭附和,覺得他說的十分有道理。
果然如他們猜的不錯,太子和趙家已經坐不住了。
早朝上,和宇錦正準備等皇帝無事讓他們退下去,自己好回去,沒想到在最後一刻,太子一黨的李大臣突然開口說道:「陛下,如今坊間關於皇家的流言蜚語正盛,為了保全名譽,必然是要想一個辦法來制止這些謠言。」
他還在裝出一副十分關心光碟的模樣,目的就是為了讓皇帝更加信服自己。
這下和宇錦來了興趣,洗耳恭聽起了這太子和趙家一黨的人究竟要鬧什麼么蛾子。
在李大臣話音落下後,局外人沒有膽子上前搭話,畢竟明眼的都可以看出來,他們這是在有意針對,他們可不想被無辜的捲進來。
就在朝廷上一片寂靜之際,同為太子趙家一黨的張副將軍上前一步順著李大臣的話繼續說下去:「陛下,這些流言蜚語無一不是在說攝政王重病一事與宋淺有關的事情,說是宋淺剋夫,命格不乾淨才會讓攝政王變成如今這副模樣。這些謠言最終損害的都是皇家臉面,所以為了大局考慮,臣希望廢除宋淺與攝政王的婚約,如此不僅能夠讓攝政王恢復如初,還可以減少坊間的流言蜚語。」
在他說完這些話後,不少人壯了膽子,紛紛附和道,雖然理由千奇百怪、話語花裡胡哨,但是其本質就是想要讓宋淺和姬長夜解除婚約,最好是永遠離開帝京,還美名其曰是為了皇家好,
和宇錦一聽就知道是趙家在背後搗鬼,哪怕有這些傳言但也是甚微,根本沒有他們所說的這麼嚴重,這些都不過是他們瞎編的而已。
他自然是不允許別人來汙衊宋淺,於是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下,他走出來稟報說:「陛下,臣以為這件事情簡直是空穴來風。同為坊間,臣迄今為止,都沒
有聽過關於宋娘子與攝政王之間的傳聞。況且還被說的如此嚴重,所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臣糊塗,完全不知道為何攝政王生病,就是宋娘子克的,這麼說的道理何在。」
說這些話的時候,和宇錦視線掃過所有剛才附和張副將軍的話的人,讓他們都無話可說起來。
但是張福將軍還是堅持己見,看來是被趙家收買的很徹底了,他居然跪下來說:「陛下,臣所言沒有半句虛話,不相信的話陛下大可以派人去調查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臣真的是在為朝廷和皇家的聲譽考慮,晉王所言為了什麼卻不得而知了。」
「陛下,臣想說張副將軍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張副將軍場面征戰沙場,為何對這些事情瞭如指掌,還如此篤定臣所說的就是錯的?」和宇錦一句話直接讓張副將軍慌亂起來,畢竟他不能說是按照別人的指使才會說的吧。這樣豈不是欺君之罪,他整個都是吃不了兜著走兜著走。
看出他的陣腳慌了後,和宇錦乘勝追擊說:「看來張副將軍平日裡還真是關注這些,那就請張副將軍說一說宋娘子到底哪裡不好了?既然你都不認識她,為何還要輕信別人口中的他?難不成是有人威脅你嗎?這些你都可以來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