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熙柔立馬聽懂了姬祺瑞的意思,於是幫腔說:「陛下,臣妾雖然為後宮之人,可也明白這新政何意。攝政王與九皇子如此不知遮掩的宣揚此事,可見其野心,太過大膽。而且如今陛下已設太子,難不成攝政王與九皇子是在質疑陛下的旨意嗎?」
言外之意,就是他們膽大包天的想要謀權篡位。
皇帝本來不相信姬長夜和姬祺穆能做出這種事情,可是耐不住蕭熙柔的推波助瀾,竟然覺得這種事情無風不起浪,便心生怒氣信以為真,怒斥道:「朕還活得好好,就這麼大的膽子要建立新政,還將不將朕這位皇帝放在眼中?」
姬祺瑞沒想到竟然如此輕鬆的就讓皇帝相信了。
這時蕭熙柔假意關心道:「陛下要當心龍體。這件事還是要叫來九皇子與攝政王當面對質才能知道真相,不如……」她很清楚依靠著皇帝的秉性,他既然認定了這件事,誰也否認不了,就慫恿他當面訓斥姬祺穆和姬長夜,這樣傳出去,就算謀權篡位不是真的也會有人相信是真的。看書菈
如此姬祺瑞的計劃就沒有落空。
「來人!傳旨到九皇子的府上,讓他速速前來皇宮,朕有要緊事找他。至於攝政王,朕念在他重病的份上,就罰他俸祿一年,康復後抄寫律法百遍!」如今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將來還要依靠著姬長夜,所以皇帝斟酌下決心先給他個教訓,讓他認清自己。
姬祺瑞,聽後雖然對姬長夜沒有受到太重的傷害而惋惜,但好在讓皇帝對自己的信任加深幾分,這樣他的太子之位就更加不容易被動搖。
知道皇帝真的動怒後,兩人離開了書房。
分別之際,蕭熙柔不放心的囑咐說:「這件事若是沒有進展,你切記不要焦躁行事,先安分守己一段時間,不讓陛下很有可能懷疑你在誣陷他們。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功虧一簣。母后能幫你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剩下的還需要你自己爭取。」
「母后,您放心,兒臣是不會說謊的,而且有人相助兒臣一併對付攝政王他們。」
聽此話蕭熙柔些許疑惑的問:「何人?可是什麼世家大族,或者是哪位王爺?」
不過姬祺瑞並沒有透露,反而是安撫蕭熙柔說:「母后,兒臣定然會除掉攝政王的。」
雖然很好奇,但是蕭熙柔並沒有追問。
與此同時,剛回到家中的姬祺穆準備更衣就被一道聖旨喚入宮中。
書房裡看著皇帝陰沉的笑容,姬祺穆就清楚此事不是那麼的簡單,還沒等他開口就被皇帝拍桌指責道:「虧得朕覺得你沉穩顧大局,聰穎懂事,沒想到朕還沒有駕崩,你就想著爭權奪位了?還聯合攝政王一併,當真以為朕不知道你們那些小動作嗎?」
此事讓姬祺穆一頭霧水,急忙開口解釋:「回父皇,兒臣從未有過這等大逆不道的……」
還未說完話,皇帝就打斷了他:「證據都已經放在你眼前了,還想嘴硬?難不成是朕汙衊你?若朕沒有證據,你自己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朕怎麼會汙衊你?你實在太令朕失望了。朕罰你禁足。沒有朕的命令不準再踏出府上半步。而且你和攝政王再也不許有來往!」
「父皇,兒臣沒有!」姬祺穆被侍衛帶了出去,皇帝根本不聽他的解釋,也只能先認罰。
這件事很快傳進了姬祺穆母妃靖妃耳朵裡,顧不上一切的她前來求見想要為姬祺穆求情,卻不被皇帝召見,哪怕已經跪了三個時辰。
同樣,一道聖旨也讓姬長夜他們一頭霧水。
他們不過是來往幾次,什麼也沒做就被莫名的認為是謀權篡位,而且還沒有解釋的餘地。
「不用想也知道是太子乾的,還有他身旁的那個侍從容們。不然其他人為何要針對你們二人!」在太監離去後和宇錦打抱不平的說。
說的的確是這個道理,但是姬長夜沒有辦法去揭發和收集證據,就只能認罰看看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宋娘子,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王爺儘管開口。」宋淺很是擔心他,所以守在他身旁,也在想還用什麼方法可以幫助他。
姬長夜沉思片刻後說道:「讓他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先委屈他一段時間。畢竟現如今能夠自由進出的只有你了。」
「放心吧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