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宇錦露出失望的神色說道:「那就只能讓她這麼置身之外了嗎?」他定然是不能替宋淺嚥下這口氣,所以沒有聽姬長夜和皇帝的解釋與勸說,已經自作主張的在心中盤算好了怎麼報復趙流音的想法。
皇帝也知道宋淺受了委屈,一番思慮後他終於決定將大臣進貢的手串賜給宋淺,算是安撫她。
姬長夜知道宋淺不喜歡這種東西,想要的不過是個真相。因為如今沒辦法定趙流音的罪,所以能拿個皇帝的賞賜也是個不錯的事情。
「那臣就替宋娘子謝過陛下了。」姬長夜在皇帝心疼的眼神下將手串揣了起來,也許是害怕皇帝突然變卦,所以急忙帶著還在琢磨報復的和宇錦拜別離去。
皇帝看著他們的背影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嘆著氣呢喃著:「這次賠了夫人,下次又要折兵。」
沒想到這場鬧劇損失最大的人竟然是自己。
姬長夜與和宇錦回到了攝政王府,因為天氣暖和,所以此時宋淺正帶著元寶在後花園的亭子裡讀書。
「孃親,這個字怎麼讀?」元寶指著書上的字問。
宋淺原本信心滿滿的湊過去準備教給元寶,卻發現這繁體字自己根本不認識,只能尷尬的咳了兩聲掩飾說:「孃親今天沒有休息好,所以看不清東西。這字寫的是什麼,孃親實在辨認不出來。」ap.
這種鬼話元寶當然是不會相信的。
不過這也很讓他奇怪,最終忍不住詢問說:「孃親,您怎麼會不認識這個字?這明明很簡單啊。」
「孃親只是……有點不舒服,老眼昏花而已。」說罷宋淺就裝模作樣的扶上自己的眼睛。
雖然說這樣顯得很假,但也比她說出自己是現代人來的好。
「孃親不舒服?元寶看看。要不要去叫郎中來?」果然這招很好用,元寶將這件事拋之腦後,一心撲在了宋淺不舒服的事情上。
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一幕被不遠處走來的姬長夜與和宇錦盡收眼底。
姬長夜微微凝眉,也很奇怪宋淺明明看起來很聰慧,不可能沒有讀過書,可又不識字,實在是讓人驚訝。不過他並不想挑明這件事情,認為宋淺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宋娘子,元寶,你們在做什麼?」姬長夜走近來說。
宋淺藉機起身回答:「沒什麼,就是天氣暖和陪元寶讀讀書,也能透透氣。王爺你們可否順利?那趙流音是不是為難你們了?」依照著趙流音的手段和性格,肯定會想盡辦法撇清自己,所以會不擇手段。
提及這件事情,和宇錦就氣不打一處來,憤懣不平的說:「那個趙流音簡直太狡猾了,也不知道她拿什麼威脅的那些下人,竟然對她死心塌地不肯說實話。若非如此,今天我和姬大哥斷然不能讓她如此囂張。不過宋娘子你放心,我已經想到好辦法教訓她了,保證讓她再也不敢招惹你。」
聽著和宇錦的話還有他這憤怒的情緒,宋淺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錯,安慰著他說:「既然早就已經知道就不要氣著自己了,不值當。如今她能夠全身而退,就代表著她斷定自己不會被牽扯進來。若是強行的在她身上安這個罪名,恐怕會被反咬一口。這件事情我們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等到這一次的時候作為我們的殺手鐧,定然能擊垮她。」
知道他們要被迫放棄追究這件事情,宋淺也是無奈的,但是沒有辦法只好認命。
姬長夜站到宋淺的身旁,點了點頭應和說:「宋娘子說的沒錯,這件事就先過去吧。」
和宇錦無言的看了他一眼,覺得他簡直是重色輕友,只要有宋淺在的地方,他什麼都順著宋淺。
可宋淺說的也有道理,和宇錦只能在他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