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淺,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就算那個孩子是個野種,我也是你的丈夫,他理應奉我為父親,你你奉我為夫君。」
長風看著宋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而且自己也聽不慣徐文彥的話,雖然驚訝他是宋淺的夫君,但還是走上前來不客氣的道:「這裡不歡迎你,你趕緊離開,別逼我動手。」
大伯父帶來的人見此頓時圍了上來,模樣大抵是要和長風硬碰硬。
「父親?夫君?你也好意思說出這些話,當初大婚不久就離開的人是你,這麼多年杳無音信,如今卻出現在這裡空談?你有什麼目的大可說來,何必這麼拐彎抹角?」宋淺猜出他前來是有目的的,不想糾纏的她就直接開門見山。
徐文彥見撕破了臉,索性攤牌,「宋淺,你別忘了,我還沒有給你休書。你就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你是徐家的,你的東西也是徐家的。所以這鋪子和你名下的那處宅院理應都有徐家的一份,我看你是個女人家難以應付大陣仗,如今
我回來了,接手這鋪子也是情理所在,是不是呢?」
大伯父幾人急忙附和。
宋淺就知道他是這個目的,當然不肯讓步,「你難不成是這麼多年出去把腦子弄丟了吧?哪天法律法規規定我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產業是徐家的?你就算不知廉恥也應該有分寸吧?既然你說我是個女人家,那你來搶女人家的東西,是不是不要臉面啊?」
「你說的是什麼話!老二這是給你留著臉面呢,不然只靠你生下個野種,老二就應該把你打個半死扔出去!還輪到你個女人作威作福了。」大伯父上前替徐文彥反駁道。
宋淺知道這件事情原主做的事情的確不佔理,也就不反駁這件事情,但是她不肯讓步,「若是真覺得我丟臉面,就將我休棄好了,何必又當又立?不過是覬覦我的家產,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徐家這個本事是祖傳的嗎?」
一聽到宋淺想要自己休了她,徐文彥頓時警惕起來,畢竟如果自己真的休了她,那麼她的鋪子和宅院還有財產,自己一個銅板都拿不到。那折騰這麼久,豈不是前功盡棄?
於是他反駁宋淺說:「過往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你肯將手中的鋪子和宅院交不來,我便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讓你和那個孩子繼續留下來,不會讓你們流落街頭。可如若你不肯,那就不要怪我不顧往日的情面了。」
說著他就接連踢倒了幾個椅子,囂張的好像是在威脅宋淺一樣。
「那是我辛苦擺好的啊,你要是腿上有毛病就去看郎中啊。」和宇錦生氣的說,長風阻攔下他。
因為他們糾纏不清,長風就準備強硬的將幾個人扔出去,不想宋淺開口說:「你我二人之間本來也沒有什麼情誼可言。」
說罷她走到櫃檯後面,提筆寫著什麼。
在場的人都奇怪的看著她,不知道她要搞什麼名堂。
片刻後,宋淺拿著一張寫滿字的宣紙走到徐文彥面前,塞到他懷中說:「休書我已經寫好了,你寫下自己的名字,或是按下手印也行。」
徐文彥看都沒看就把紙扔到了地上,「我是不會休了你的。」
「你想多了,是我要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