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霖沉一愣,隨後唇角溢位標誌性冷笑:“安酒酒,你就這麼想要我?”
安酒酒小臉爆紅:“我……”
後面的“擦”字還沒出口,嘴巴已經被徹底堵住。
原本只不過是輕輕一挨,現在卻成了強制性深入交流,到底是誰想要誰?
安酒酒委屈又羞憤,等到司霖沉終於放開她,她深深喘了口氣回過神,忍不住低聲罵了句:“禽獸!”
司霖沉當然聽到她這話,唇角微微一揚,皮笑肉不笑:“我只是在滿足你婉轉的求歡,司太太。”
“……”
安酒酒還想再說,司霖沉卻已經站起身往外走。
走到門口,發現安酒酒還站在原地發呆,轉身皺眉:“還傻站著幹什麼?難道剛才還沒滿足你?”
安酒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後,整張臉幾乎要燒起來:“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哪裡說過要你滿足我了?”
“你的眼睛。”
“……”
“行了,滿足了就趕緊走,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在這兒耗。”
安酒酒這才跟上他的步伐,邊走邊問:“你要帶我去哪兒?下午的宴會不是五點才開始嗎?”
“廢話真多。”
說完這四個字,司霖沉已經穿好了鞋跟外套,轉身看到安酒酒也穿好了鞋,忽然彎腰靠過來,然後出其不意地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安酒酒嚇得驚呼一聲:“你幹嘛?”
司霖沉面無表情:“我說過,下午跟我出去,不會讓你沾一下地。”
安酒酒:“……”
她的腳是沒沾地了,可她的心卻快要飛到懸崖邊上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