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自然不會覺得他沉,他力氣都沒放在她身上,又怎麼可能沉?
司霖沉心底偷笑,安酒酒卻渾然不知,一轉臉,他又很快的將眼睛閉上,又是一副醉的不輕的模樣。
剛好計程車在二人面前停下,安酒酒開啟車門,洩憤似的把司霖沉扔進車裡。
很快回了淺水灣。
劉姐她們已經下了班,安酒酒只能靠著自己把司霖沉扶下車又扶進屋。
好在司霖沉沒有看上去沉。
她扶著司霖沉進了屋,然後轉身抱著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自己磨磨蹭蹭的換鞋。
又一路上了樓。
回到臥室,安酒酒把司霖沉扔上床,吐出一口氣來,垂眸見到司霖沉似乎是不太自在的扯了扯領帶,於是跟著在他身邊坐下,伸手幫他換衣服。
司霖沉睡得無知無覺,倒還很聽話。
安酒酒幫他把領帶解開,聞到上面星星點點的香水味道,又有些來氣,於是抬手想要去打司霖沉,頓了一下到底沒敢,只是洩憤似的在他臉上輕輕拍了一下:“喝死你算了。”
她轉手給司霖沉換衣服,看到他露出來的一排腹肌忍不住伸手戳了兩下。
硬邦邦的。
她嘖了一聲:“身材倒還是很好。”
司霖沉轉了個身。
他覺得他快要笑出聲了。
好在安酒酒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給他換了衣服,沒在主臥多留,轉身去了隔壁客房休息。
她沒忘記把燈關上。
等到關門聲想起,黑暗裡,司霖沉轉了個身,臉半埋在枕頭裡,片刻之後,傳來他低聲地笑。
他笑了好一會兒才收住,然後伸手開啟床頭櫃上的夜燈,他撐著身子做起來,拿過手機,撥通徐毅的電話。
徐毅很快接聽,司霖沉應了一聲,三言兩語把事情說上一遍,然後吩咐他:“今晚的照片全部撤了,一張都不能留。”
徐毅立馬應了聲是。
他結束通話電話,轉臉看向窗外的月色。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他抬手把頭髮抓亂,然後穿著拖鞋提提踏踏的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