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望秋飛快地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就像狼一樣撲向蘇白,要和她親熱。
蘇白用力推開許望秋許望秋:“別鬧,我有話跟你說。”她看著許望秋,特別嚴肅地道:“我明天打算到前方的哨所去採訪。”
許望秋嚇了一跳,趕緊勸阻道:“你想採訪就採訪參加演出部隊,他們大部分去年參加過去年的戰鬥,都是英雄,沒必要到前線去採訪。”
蘇白笑著道:“我會採訪他們的,不過前線我肯定還是要去的。下學期我就要到報社實習,現在正好是練習的機會,沒有比前線的戰士更值得采訪的了,我必須去採訪他們。”
許望秋繼續勸道:“不行,太危險了。你不知道,我們去年打了越南,但他們死性不改,不斷在邊境地區挑釁,並炮擊駐兵點,先後派兵侵佔了離這裡不遠的麻栗坡縣的老山和扣林山地區好幾個高地。你要是跑到前線去,萬一遇到越南人偷襲怎麼辦?”
蘇白知道許望秋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心裡很甜蜜,不過她是新聞專業的,心裡是把自己當成真正記者的,堅持道:“我是學新聞的,到了前線不去採訪,就跟戰士到了前線臨陣退縮是一樣的,那是很可恥的。”
許望秋就道:“記者種類很多,你做普通記者就好,沒必要做戰地記者。你以後做文體記者吧,報道體育和文化方面的新聞。比較我們《獵鷹》上映了,你來報道,我們這也算是夫唱婦隨不是。就別去前線了,真的太危險了。”
蘇白翻了翻白眼,嬌嗔道:“誰跟你夫唱婦隨啊,我才不要報道文藝圈那點破事呢。記者是社會的良心啊,我們這個國家這麼大,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需要有人去奔走,需要有人揭露,需要有人去思考,去尋求解決之道,文藝圈才多大點事啊,我才沒興趣呢。”
蘇白凝視著許望秋的眼睛,認真地道:“我是學新聞的,都到了這邊,要是不去看看,會很遺憾的。望秋,這是我的事業,你支援一下我嘛!”
許望秋見蘇白這麼說,沒辦法在阻止了,就道:“那你去放馬哨所吧,離這裡不是很遠。屬於前沿陣地,地勢比較險要,我軍戰士依託險要地勢,曾多次擊退敵軍的偷襲。唐國強他們去作過慰問演員,你要去的話,就去那裡吧!”
蘇白聽到許望秋這麼說頓時高興了,在他的臉上親了下:“謝謝望秋。”
許望秋一把將蘇白按在床上,壓了上去:“這算什麼謝禮,我們來玩好玩的遊戲吧!”
兩人熱烈地吻了一陣,許望秋心頭的火燒得厲害,就伸手去拉蘇白的內/褲。蘇白馬上把他推開,用決絕地口氣道:“不行,你答應了我的。我那麼相信你,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許望秋知道自己用強的話,蘇白肯定會屈服,只是他不願意這麼做,而且擔心蘇白懷孕。要是懷孕了會很麻煩,蘇白鐵定被學校開除。他翻身躺在床上,用力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一些,然後看著天花板念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蘇白聽到許望秋唸經文,噗嗤笑出聲來,伸手摟住許望秋的腰,給他講最近幾個月自己經歷的種種趣事。只是她這兩天又是火車又是汽車,非常辛苦,沒說一會兒就睡著了。
許望秋根本睡不著,天氣這麼熱,懷裡還有個漂亮姑娘,能夠睡著就有鬼了,火苗在心裡呼呼的燃燒,真的有化身狼人的衝動。他心裡不住埋怨自己,幹嘛非要讓蘇白跟自己住一起,這不是自己找難受嘛?
又是數綿羊,又是數星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許望秋終於睡著了。在夢裡蘇白躺在床上衝他招手,來嘛!來嘛!許望秋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化身狼人撲了過去,完成了現實裡沒有完成的事業。醒來後他渾身輕鬆的換內/褲洗澡,蘇白也不得不換內/褲洗澡,還把她和許望秋的內/褲洗了。
吃過早飯後,許望秋找到支援辦公室,請他們派一個人陪蘇白去放馬哨所。張雪峰在步兵團找了個作戰參謀,讓他陪蘇白一起去。在他們離開的時候,許望秋反覆拜託作戰參謀,請他幫忙照顧一下蘇白;又反覆叮囑蘇白一定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到了片場,劇組工作人員看許望秋好像有點睡眠不足的樣子,都衝他曖昧的笑著。袁合平笑著排練怕許望秋的肩膀,提醒道:“要注意節制啊。”氣得許望秋以中指相送。於澤將許望秋偷偷叫到一邊,塞了他一個小紙包,壓低聲音道:“這個拿去用,用完再找我要。”
許望秋接過一看,是一個粉色的紙包,上面寫著三個大字“避孕套”,魔都乳膠廠生產的,兩隻裝,直徑35厘米。他十分無語,本來想說用不著,但轉念一想,萬一到時候要用呢?
這玩意不像後世,很容易買,隨便哪個超市都有。現在根本沒地方買,都是婦女主任發給已婚婦女,像許望秋這種大小夥子根本就沒地方買去。
許望秋將避孕套塞進褲兜,如無其事地道:“謝了,老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