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沒怪他。但我就是不舒服,海兒才高二,還不到18歲。”
18歲人生也不過是剛成年,葉天民有些惶恐,當初穿越過來21歲,為了話語權他都“抗爭”了這麼多年。一個還不到18歲的孩子就要被定格人生的未來,他是抗拒的。
晚上甄海放學回來,書包還沒放下,就緊張的朝屋內問道:“我爸怎麼樣了?”
扔掉書包飛速的換下鞋就衝進屋裡,看見父親就坐在陽臺上,或許是聽到他的叫聲,站了起來。
看起來父親已經沒事,甄海緊張了一天的心才放下了。
走到父親身邊蹲下,僅僅一天的時間,父親似乎又蒼老了幾分,拉著他的手說:“爸,您現在沒事了吧?”
“沒事了,老毛病。你不用擔心。”葉天民很欣慰兒子的緊張,這讓他這個父親心裡舒服了很多。不過。內心有一些擔心,甄靜文的經歷讓他不得不擔心,在藍盾安保人員的視線範圍外,做了什麼。
把兒子拉起來,讓他就坐在自己旁邊,問道:“對了,這段時間學習還好吧?有沒有什麼事是很突然的?”
“開學到現在,沒什麼異常的事。我知道您有安排人在保護我,真有事我會立即大聲呼叫的。”甄海很懂事的看著葉天民。
兒子13歲就能察覺到曾怡很可能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能察覺到有人在暗地保護他,葉天民一點也不奇怪了。
“沒事就好。記住,自己的路自己選,不要為了一些不確定的事去做選擇。”
“嗯,我知道。雲波說您昨天晚上去他家喝酒了,是不是喝醉酒了?”甄海點點頭,又追問今天一早父親那麼突然出現的狀態,畢竟太奇怪了。
“呃,可能是吧!昨天晚上和你 彭叔叔一高興就多喝了幾杯。”
“你下次就少喝一些,兩個媽媽都說您酒量不錯,看來也不盡然。”
“以後我一定注意。”葉天民笑了,這些孩子都不知道“醒酒神”,當然也不知道葉天民不是酒量好,而是解酒的功能強。
但是兒子的關心是暖心的,這點小誤會他寧願是真的。
葉天民的欣慰與高興還沒有持續多久,就又迎來了一個讓他萬分不解和憤怒的事。
第二天早上,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家裡就剩下他和張文博。
他吃完早餐,回到閣樓上,還在想該怎麼應對。就接到剛上班沒多久的甄天禮打來的電話。
“天民,曾怡去機場了,你岳母送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