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易大驚,脫口道:“怎麼可能?”
女人看了太易一眼,隨後說道:“自從消開啟,你姐就在消裡開始鑽研國術。前後經歷了三年多的時間,終於在昨天有了結果、”
雖然心裡有了答案,可太易還是忍不住問:“那結果怎麼樣?成顧沒”
女人點點頭,慢條斯理的說:“雖不能完全帶入,但是結合了國術中的一少部分,姐姐發現,這能使身體更好的與天地間的能量,也就是與元素引起很強的共振,所施展出的技能威力,會提升很多。另外利用國術操控氣血的方式,去操控遊戲身體內的戰氣鬥氣都會更加容易。”
理理了太易的頭髮,女人輕聲的問:“說了那麼多,弟弟可明白姐姐的意思?”
太易不是很肯定的點頭:“原來如此,難怪那些世家弟子進入遊戲後。一個個戰鬥意識強的離譜,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
嘴上這麼說著,太易心底卻是想到了後世,那幾個戰盟盟主,暗道:“我卻是想錯了,如此說來,那些戰盟盟主,後期每一次驚天動地的打鬥,並非完全是靠裝備了”
女子搖搖頭:“弟弟,你最近鬧得有些大了,儘管現在沒有人能奈何得了你,也震*了很大一部分人,可是在將來就很難說。姐說這麼多,並非是讓你如何,只是讓弟弟你莫要小看了天下人,萬事小心為好。”
“姐你都知道了?”太易抬頭看看女子,對於他能猜出自己遊戲內的身份,太易並不感到驚訝,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姐姐今天的話似乎說的很多,這讓她心底隱約有了些不好的感覺。
“到現在,弟弟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姐為什麼要救你,也非常好奇你節的來歷是麼?”女子看著太易道。“嗯。”太易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可馬上心地覺得,那股不好的感覺越法烈了。
細細看著太易的臉,女子道:“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你知道你姐這一身的本事,是怎麼來的麼?”
太易搖搖頭。
女子笑笑:“你姐還小的時候,遇到過和你長得很像的一個男人,這一身的本事,都是他授給我的,你應該能想到,那個男人是誰。”
太易眉頭微皺,很容易就想到了女子說的人是誰了。”不要怨恨你的父母,“女子手搭在太易的肩膀上:”你父親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說起來,整個聯邦的人,都應該感謝你父親才對“”怎麼會,我連他一面都沒見過,怎麼可能怨恨一個陌生人。“太易平靜的笑著說,對那個從來沒見過的父親,他以前倒是真的不怎麼在乎。只是現在看來,他似乎從貧民窟到貴族區開始,到現在被救,一直沒脫離那個未知男人的陰影。
女子搖頭笑笑,也沒繼續說那個男人:”你姐這次來地球,也是因為興起,想在陸地上走走,權當度假,卻沒想到能碰到弟弟你,便又在地球上呆了幾個月,至於你姐是做什麼的,弟弟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太易莫名的一陣心慌:”姐姐你就要離開了?“”不錯,家裡出了點問題,你姐該走了,女子抬頭看了看練功房,不去看太易。沒有說他是做什麼的,也沒有說他要去哪,太易也沒有去問,他知道要是他肯說的話,自己不問也會告訴自己。心裡嘆了聲,似乎早就遇到會有此結果的太易低聲問:“那你什麼時候走?”女人搖頭不語,突然扣在太一肩膀上的手,輕輕一抖,好似蜻蜓點水一般,在太易脖子上點了一下。太易只感覺脖子上一麻,緊接著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覺得眼前一黑,深深的陷入了昏迷中。
大雪已經下了一個多月了,卻依舊沒有吐的趨勢,那鵝毛般的大小雪花依舊飄飄灑灑的往下掉。山頂上,已經站立足足有兩個小時的太易,忽然直挺挺的朝後倒下去。躺在冰涼的尺厚雪地上,雪地上融化彙集的冰水從他的衣服領口那裡往他的背上跑去,只是一瞬間。他就覺得自己的背部泡在了冰冷的雪水中。從天飄落的大片雪花,成九十度的落在了她的臉上,還有他身邊的雪地上,他的耳朵甚至都可以聽得到雪花落在積雪上發出的輕微聲音●個死人一般一動不動,太易眼睛無神的盯著天上,與姐姐這些天的相處一幕幕。如一個個的慢鏡頭一樣又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腦海中,一些逐漸由模糊變得清晰的東西像海島一樣從他的腦海深處不可抑制的冒了出來,冒出來的那些東西,是她姐姐這些日子所有的,一點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