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希拉也站了起來。
在這樣的帶動下,教徒們接二連三地站了起來,沒有一個人還跪著。
或者說,沒有人還敢跪著。
還跪在那,說不定死得更快。
“伱們確定嗎,”羅維陰冷看著他們,“我不保證去的人能活下來,實際上我只需要一個人就夠了,只要那個人能把情報帶出來。”
他詳細瞭解過,這群人的成分挺複雜的。
有做過惡的,有沒做過的。
有主動加入的,有被迫的。
背後有多麼陰暗的故事無關緊要,其中一些至今也以惡的道德標準行事,有不加掩飾的私慾。
救贖?懺悔?
被逼到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們只是考慮怎麼活下去的可能性更高罷了。
所以用恐懼控制他們。
見沒人退出,羅維選了最初站起來那兩人裡,看起來更沉穩的那個,將這件事確定下來。
時間定在明天中午。
將眾人遣散,羅維跟著薇彌爾正要離去,希拉扶在門邊喊住了他。
“那個……祭司大人……我學完了。”
羅維停住腳步,轉過身來,從懷裡取出囚徒秘典的完整拓印本,交到了她手上。
“是你的了。”
隨後,跟著大祭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希拉手裡捧著那本書,眼神呆呆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
哪怕被放逐也依然替對方行事。
“祭司大人,對她可真忠誠啊。”
……
來到外面,兩人找了個隱蔽的巷子解除偽裝,薇彌爾重新施展了一遍淨化。
見她沉著臉色,羅維將換下來的東西打包處理好,遞給她解除變聲的藥水。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