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愣了愣神,似乎對他知道這件事很驚訝,實際上羅維也很驚訝,畢竟遊戲裡當時並不是眼前這位商人。
“我不做奴隸生意,但我的商隊裡的確有一位……怎麼說呢,是我昨晚剛從其他商隊那裡買來的,她很倔強,我也在煩惱如何處理這件事。”
跟著對方,羅維在半路上聽完了事情經過,露出了嘲弄的表情。
“所以,你不忍心看見她被拷打,不忍心看見一群男人不懷好意圍上去,從別的商隊花重金買下了她?我以為商人都會優先考慮利益,何況那還是個獸人族。”
艾伯特有些難堪地笑了笑。
“有些事情,沒有子女的人是不會理解的,她和我女兒一般大,既然我有能力出手幫她脫離險境,又怎麼可以坐視不理。否則當我的女兒遇到相同危險時,我又有什麼資格要求他人提供幫助?”
羅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和對方停在一輛被布皮蒙起來的馬車前。
“她對人類有很強的敵意,我只能像這樣先把她關起來。”
布簾掀開後,外面的光線透進去,欄杆困起來的囚車裡坐著一名少女。
羅維第一時間看向車裡其他地方,無論食物還是水都很乾淨,沒有虐待用的工具。
看來艾伯特沒說謊。
“我需要多少森幣才能得到她?”
這種時候,長得好看也變成了一種負擔。
以這傢伙的姿色,恐怕沒有50森幣下不來。
“你這是在說什麼話,”哪怕不和他握手,艾伯特都沒露出過現在這樣的表情,“先不說你本身就對我意義重大,救下她更是希望能幫助她擺脫困境,既然有你這麼強大的劍士在,就不必擔心有其他人危害她了。”
羅維點了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白嫖又有什麼好拒絕的呢。
“哈哈,你要是怕欠人情債的話,下次比賽完來我商隊喝一杯怎麼樣?其實我年輕時也曾想成為一位戰士來著。”
“下次一定。”
回應過後,艾伯特帶著商隊離去,關押少女的囚車被單獨留在了那裡。
“好吧,現在該處理你的問題了。”
他把罩在囚車上的布簾掀開,裡面的少女頓時衝了過來,對著他的手掌就是一口。
羅維早有所料的閃開了。
同樣的過錯,怎麼可能犯兩次?
“別這麼兇,我是受人所託來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