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書深吸一口氣,道:“此前種種不論,即日起,蘇兄便是國公府一員,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蘇平不屑一笑,“呵呵,怕我做不利國公府的事情?”
狗屎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蘇平敢肯定,即便自己一首《將進酒》引動滿京風雲,在那些少夫人眼裡,自己依舊是那個鄉野賤民。
無非是這個賤民現在聲音大了點兒,說話有人聽了而已。
說什麼榮辱與共,頂多就是以後完全無視自己,不理也不踩。
要是真將自己當做國公府的一份子,指不定還有什麼打壓的手段。
但不信歸不信,蘇平也沒有當面戳穿。
他沒有忘記自己行險一搏到底為了什麼。
這關頭,要讓對方儘量的放鬆警惕。
“放心吧。”
不等沈玉書開口,蘇平直接道:“我既已成了贅婿,自然不會做的太過,你回去告訴她們,只要別來招惹我,那就一切好說,反之……”
反之怎麼樣,蘇平沒有說,沈玉書也能明白。
雖然這話難聽,但他此來目的已經達到,也沒再說什麼,拱了拱手就離開了。
蘇平看著沈玉書離去,莫名有些可憐他。
回過頭,卻見沈仙兒一臉崇拜,滿眼都是小星星的看著自己。
“……”
蘇平一滯,一臉驚嚇道:“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小丫頭思春了?”
“……登徒子!去死!”
沈仙兒騰地一下漲紅了臉,氣鼓鼓的起身就走。
“等等。”
蘇平喊了一句。
沈仙兒頓了足,卻沒有轉身。
蘇平也不在意,取來筆墨,片刻後在那首《將進酒》上面落了題。
然後一把塞到沈仙兒手上,“吶,送你了。”
雖然應該值不少錢,但筆墨紙硯都是國公府的,若是據為己有,保不齊哪天就被拿來說事兒,索性送給不反感的人。
“哼,你這是在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