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平無語,突然又心中一緊,連忙問道:“我睡了多久?”
“三天啦!”
沈仙兒晃了晃三根手指,隨後又撅了撅嘴:“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真可惜……”
“……”
蘇平翻了翻白眼,心中卻鬆了口氣。
沒錯過鄉試就好。
寫《將進酒》並非他衝動所為。
而是到了那個地步,若繼續忍下去,這輩子都要活在屈辱之中,念頭始終不得通達。
解封聖心筆,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算得上行險一搏。
既然僥倖活了下來,那該做的事,還是得繼續去做。
不等他回過神,沈仙兒已經抱了個大白碗過來:“餓不餓?剛送來的哦,還熱著呢。”
“……”
蘇平看著碗裡一片白,徹底無語。
又是連菜葉兒都不給自己留。
這對於一個昏睡三天的病人來說,合適嗎?
不過話說回來……還真沒有半點飢餓的感覺。
“算了,我不餓,你i吃吧。”
蘇平婉拒,而後又問:“這幾天,府上可有發生什麼事情?”
“沒啊,不還是那樣麼。”
沈仙兒在長凳上坐下,掰著手指頭:“灑掃阿婆早晚各來一次,護院早中晚來三次,哦對了,子瑜哥哥說你醒了讓我去找他。”
沒什麼事發生?
蘇平眉頭微微一挑。
自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那些個少夫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不應該啊。
要知道,那首《將進酒》裡,可是加入了本土典故‘齊公宴’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