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傾晨一副吃驚表情:“也就是說,你的內力比我和莓蘇郡主還要強?”
我白了他一眼:“很奇怪?”
“是很奇怪。”鬱傾晨老老實實答:“我和莓蘇郡主都做不到,而你卻能做到,怎麼可能?”
我得瑟:“我是天生資質高難自棄。”
“莓蘇郡主資質也不低,悟性不比你差。”鬱傾晨不服氣:“別人都說,比起她孃親風二孃年輕時,青出於藍勝於藍,有著當年伊公主的風采。”
“晨公子——”我朝他擠眉弄眼:“我知道莓蘇郡主為什麼喜歡你了,因為你會拍馬屁,還拍的超級超級響!”
鬱傾晨對我怒目而視:“我說的是事實。”
我竊笑:“是是是,你說的是事實,——誇大了的事實。”
鬱傾晨悻悻然:“不信拉倒。”廢話了一大堆,他終於話入正題。鬼鬼祟祟瞧瞧四周,看看有沒有人在偷聽。
周圍沒有人,一個鬼影也沒有。
於是他放下心來,朝我走近兩步,壓低聲音,鬼鬼祟祟問:“汩兒姑娘,太子殿下可知道我跟莓蘇郡主的事?”
我裝傻,有心捉弄他,於是一本正經問:“你和莓蘇郡主什麼事?”
鬱傾晨紅著臉道:“就是那個……那個……那個……”
我問:“什麼那個?”
鬱傾晨無奈,只好畫公雞畫出腸來:“就是我想娶莓蘇郡主,莓蘇郡主想嫁給我之事。”
我裝了恍然大悟狀:“這事啊——”
鬱傾晨著急,跺腳道:“哎呀汩兒姑娘,你可別賣關子,快告訴我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