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否認,下春騷粉那下三濫手段,他對我做了三次。
看到他這麼誠實的份上,我姑且信了他。
“咕嚕咕嚕”的,把一梅花茗喝了。眼角的餘光,看到流長也捧起盞託,將梅花茗喝了。他半垂下的眼睛,控制不住,閃過一絲狡猾的詭笑。
那狡猾的詭笑,被我火眼金睛捕捉到了。
——流長這一肚子壞水的傢伙,到底還是騙了我,用下三濫的手段給我下春騷粉,事過四了。
我不知這春騷粉對我有何影響。
終歸,是不好的東西罷。
流長這貨,簡直就是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我一股怒火直竄而上,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衣袖輕佛,使用空間凍結術。
眼前一切景物都靜止了。
人也靜止了,——包括蜘蛛妖南西影,也靜止了。
隨後我一張嘴,已喝進肚子裡的梅花茶,頓時噴了出來,落了流長一頭一臉全是。
我又再輕佛衣袖。
靜止的人與景物,又再活動了。流長一陣驚叫:“我的頭和臉全是水,是不是下雨了?”
明明是太陽當空照,何來的雨?
眾人面面相覷。
流長也懵了。
他伸手抹頭上臉上的水,嗅了嗅,自言自語:“這水有梅花茶特有的芳香。奇怪,我什麼時候被梅花茗劈頭蓋臉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