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冷緒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意思,再明確不過,如果今天這個女人真的出了事,那麼他霍司爵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霍司爵薄唇緊抿成了一條森白直線。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所以,剛剛在酒店門口看到了裡面這個熟悉身影時,天知道他是多麼的欣喜若狂,又是多麼的激動。
他迫不及待要將她抱在懷裡,再迫不及待的把她帶回去,告訴她,他錯了。
可是,這女人跑了!
男人盯著自己手腕上那個還帶著紅的牙齒印,另一隻手,泛白的指節緊緊捏著那份檔案袋。
許久,他聽到自己依然從齒縫裡磨出幾個字:“去開車!”
“是!”
冷緒這下趕緊去開車了。
——
溫栩栩一路搭著計程車來到了高鐵站。
她現在,確實是一點都不想看到那個混蛋,見到他,她就會想起這兩天他對自己做過的事,如針刺,如刀割。
來接她?
真是搞笑,他不知道今天海城的天氣多惡劣嗎?
如果不想她死,為什麼是來接她?而不是在她要出發之前,不罵她,好好幫著她解決這件事?
溫栩栩的心,比任何一個時候都冷。
“麻煩你,一張去A市的高鐵票。”她拿出身份證,購買了一張去A市的高鐵票。
外面雪花依然還在飛舞,空蕩蕩的候車廳裡,可能是因為天氣冷的緣故,旅客也變得少了很多,一眼望去,十分的冷清。
溫栩栩拿著高鐵票來到了等候的區域,一屁股就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