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滴血……”方寒捂著胸口說道。
“什……什麼?”敖玲不解的問道。
“血,你的血。”方寒說道。
“你要幹什麼?”
“不要問那麼多了,快點給我,我有大用。”
在方寒接二連三的催促下,猶豫的敖玲也是掏出了一把匕首,劃破了自己手掌。
詭異的一幕就此發生,流出來的血跡竟然被寶劍全部吸收。
“這……這是怎麼了?”敖玲驚慌失措的問道。
寶劍融入了敖鄭兩家嫡系的血液,頓時泛起陣陣紅光,血紅色的紋路順著劍身爬上了劍柄,順著劍柄爬上了方寒的手臂,蔓延全身。
“這……難不成這把劍的傳說是真的?”敖興詫異的看著紅光乍現的寶劍。
如果這劍真的有這麼牛,那為什麼鄭家人不用,卻偏偏給這個姓方的小子?
“哼,絕對是胡人的玩意,看我不砍了你的手。”
敖興說罷,身影一陣晃動,迅速衝上前來。
“啊……啊……熱啊……”方寒痛苦不堪的說道。
他感覺自己身上的血液都要被蒸發掉了,手中的劍實在是太燙了,可他想把劍丟掉卻是怎麼都丟不掉。
全身上下都有用不完的力量,他現在只想幹一件事,那就是宣洩掉身上的力量。
“方寒這是怎麼了?”林可兒看著雙眼猩紅的方寒問道。
“那把劍,好詭異。”白媚擔憂的說道。
“我感覺到了,這跟我進入古堡感覺到氣息完全一致。”
小狐狸說道。
“充滿殺伐之氣,死在這把劍下的人絕對不下千人……”
“別說千人,就是萬人也是有可可能的。”白媚搖了搖頭道。
“你在說什麼啊?方寒這是怎麼了?”司馬靜蘭看著自言自語的白媚問道。
她自然不會察覺到會說話的小狐狸。
“沒什麼,估計咱們是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