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搖搖頭：“算了，這都是緣法，不必強求。不管如何天才，也不是我要的，這些人才是，到時候和異界征戰，在第一線的也是他們。”
哪吒看著兩女手段盡出殺的難分難解，不由的說道：“這武曌是我最不喜歡的一個學生，偏偏這人厲害非常，不僅僅是修為，各種手段更是信手拈來，讓人防不勝防，心機深沉的很，若是論心思，怕是其他九個人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
“我看你分明就是在她手裡吃過一次癟不舒服罷了，你好歹也是老師，何必和學生計較那麼多。”楊戩挖苦道。
“什麼啊，這廝迷惑了那麼多愛慕她的學生，那些人都傻掉了，將她的話當成天帝法旨一樣執行，上次爭奪一個小洞府你忘了，那些人跟瘋了一樣。”
“男學生也就算了，那女學生也追隨她，你怎麼說。她說的對，長什麼樣不是她的錯，而且你如果只以為她靠的樣子來凝聚了這麼一大批追隨者，你才是糊塗了。”
“二哥……”
“哪吒，你太偏執了，我知道你性子單純，不喜歡她這樣的性情。但你需要知道，我天道院要培養的就是一群虎狼，而不是逍遙仙人。將來要靠這群虎狼來護衛三界，如果都如同三痴那樣，我們這天道院還有什麼意義。山長剛剛也說了，他需要的就是這些人。你看看他們，有喜歡群戰將領，有可以推演天機的軍師，也有可以衝鋒陷陣的大將，有運籌帷幄的元帥，更是有武曌這種可以領袖群倫的領袖。唉，本來我還想說，讓山長重新開一院讓你帶著，現在看來，你還是跟在我身邊吧。”
張帆沒有搭理這個話茬，一方面武曌是自己的弟子，一方面人家師兄弟哥倆好，自己沒必要插嘴。
楊戩笑著說道：“武曌要贏了，這不疾不徐，穩如泰山，別人每每以為她要失敗的時候，總有後手，倒是非常符合你的行事作風，等等，這對敵手段和你也非常像，嗯？武曌薛禮的混蛋師尊不會就是你吧？”
“我可沒有否認過。”
“你這廝，真是，這麼好的學生，你怎麼捨得，讓我怎麼說你。”
“他們這不是很好嗎，靠我的名頭被你說成能領袖群倫算什麼本事，靠她自己的本事被你如此肯定，這才是她的本事。真君剛剛說的，我們要的是一群虎狼。”
哪吒看看兩個學生，再看看張帆，說道：“天道不公，老的老變態，小的小變態，都不是好東西。”
“嗯，道友是好東西。”
場中，武曌在八卦之外，反而是夢然深陷其中，她的符咒也是越來越少。
“認輸吧，我已經破了你三張底牌，繼續戰下去，我怕控制不住。”
夢然恨恨的說道：“等著吧，等我修成一符化萬符再和你較量。”
“好啊，我等著。”
儘管兩人嘴上不饒人，但兩人出手都是點到即止，沒有下死手，無論是學生們還是老師們都點頭不已。
“夢然，你還有一次挑戰的機會，可還要挑戰？”
“山長，請給我一盞茶的時間，我準備一些符咒，我要挑戰薛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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