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說道：“不用轉移話題，說說到底什麼原因吧，就算到時候形神俱滅值了。”
雨師妾嘆息道：“我如果說我雨師國是人族，你信不信？”
張帆一愣，說道：“我聽聞雨師國都是女巫，還以為和后土有關係，居然是人族的嗎？”
“嗯，我雨師國最早的時候是人族祭司，叫做巫祝，祭祀的也是天地鬼神，反正當時人族艱難，巫族和妖族將我人族當成了糧食和奴隸，我雨師國傳承人族的文明，後來人族昌盛了，我雨師國也成為了一個國家，或者說部族，一樣聽命與人皇。”
張帆說道：“原來如此，洪荒人族最先掌握文字的就是巫祝吧。”
“是的，如今我們的祝文還在流傳，不過人族自己都忘記了有這種文字了吧。雨師國雖然都是女子，但各個實力強悍，掌握祭祀權利，是人皇治理人族最好的臂膀。實際上，上古時期，幾乎每一代的人皇妻子都是的我雨師國的國主。”
“後來洪荒大陸崩碎，又沒有了人皇，這個傳統也就斷了，人族的氣運自然也分散了，這世間，有陰就有陽。配稱得上天子的，除了統一南瞻後的皇帝，就是我雨師國主了，同樣享有人族大氣運。”
張帆總算聽出了點門道，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天庭和佛門真正的目的就是人族的氣運？”
“不然你以為呢，我一個太乙，了不起就算成為了準聖又能如何。”雨師妾眼中閃過了一絲悲傷：“我國內只有女子，而且各個媚骨天生，既不通道，也不崇佛，只信奉天地鬼神，又能凝聚天子位，可見氣運之昌盛。所以天宮建立，常有仙人想要修建道觀，又有的佛門弟子想要度化我們進入佛門。”
“如此持續數百年，金蟬子降世，說是檢驗金蟬子定力，透過我雨師國女子檢驗，實際上是為了吞併我雨師國，結果金蟬子非但沒有度化他想要度化的人，反而被我雨師國當時的國師所迷，洩了真陽。”
“然後就發生無數妖魔屠戮我雨師國的事情，而我當時剛成為國主不久，結果被一個魔門高手毀了成就大羅的根基，天庭也對這件事不聞不問，當沒發生過，我過疆土不到半年就換了天地，變成了崇山峻嶺，彷彿原來都不曾存過這樣一個國度。”
“還好我先祖早有預言留下，歷代國主努力準備了一條後路，我族的苗裔依然在隱秘地傳承下來，但那個地方資源有限，我必須出來遊走，不然的話……”
張帆明白不然後面是什麼意思，嘆息道：“神仙說是以天地同壽，實際不過一個笑話，哪有真正的不死的仙人，不過是活的久一些，而擁有氣運加持才是一個體系和一個教派傳承繁盛的根本。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古來莫不如此。”
“呵呵，佛門野心勃勃，南瞻部洲將會成為新的博弈戰場。”雨師妾冷笑：“如今我假死脫身，倒是可以看他們如何玩了。”
張帆點點頭：“我記得西牛賀洲有一女兒國，不知道和你們雨師國什麼關係。”
“沒關係，如果說有關係的話，女兒國不過是天庭想要再造一個雨師國，企圖分人族氣運的另外一個嘗試。女兒國國主穿著打扮都和王母一個樣子，自然崇尚王母。不過從這一點來看，玉帝和王母雖然代表了天庭，但他們兩人也是有分歧的，諸多動作表明，王母並不甘心被玉帝壓一頭。”
“嗯，這個問題很關鍵，不過暫時我們用不上，現在我擔心的是，能不能苟住這一波。”張帆略微擔憂。
雨師妾輕笑道：“這個你真是擔心的多餘了。”
張帆挑眉：“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