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佛的手臂不斷的崩碎,而且隨著音波居然開始蔓延,歡喜佛的腦後的光輪頓時護持自身,佛國中無數的僧人、喇嘛。以及交纏在一起修歡喜禪的佛徒齊齊的誦讀歡喜佛號,無數願力加持。
但波紋擴散,歡喜佛沒事,佛國內的無數佛子、喇嘛齊齊被波紋震成了金色的粉塵。
而天上落下的閃電雷霆隨著波紋消散,天空中雷部眾神也是齊齊的噴血,差點跌落雲頭。
幾個圍攻巴蛇的神將頓時化作了血霧,畢方神鳥的虛影更是悲鳴一聲崩碎,幾個仙鶴也崩碎成了血霧。
兩個羅漢齊齊運轉金剛不壞神,但毫無作用,聲波過處,化作金色粉塵,元神遁走。
“你抵消我的媚骨、我抵消你的欲色界,你佛國無量恐怕也不能托起這千山之重。“
雨師妾手指一彈,驅山鐸驟然落下。
咔咔咔……
歡喜佛的無數手臂拖住了驅山鐸,但手臂身軀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痕,他的光輪也拖住了驅山鐸,身形卻驟然落在地面,被砸到了地底。
身上的光輪暗淡,裂痕遍佈,身軀幾乎崩潰,宛若粘合的瓷器,隨時都會崩潰,光輪中的佛國無數的喇嘛、佛子消泯,崩碎。
整個天地一片寂靜,巴蛇境外,天蓬一個哆嗦,行禮道:“前輩哪裡是在阻我,分明是救了晚輩啊,這魔女居然如此兇悍,估計三個我加在一起都未必是此刻妖女的對手。”
“你的釘耙倒是能擋住,也不需要妄自菲薄。”
“嘿嘿,拼命的事情還是少幹吧,我還是喜歡逍遙自在,吃最好的山珍海味,晚上有最美的仙子同眠,那才是人生,”
“如今天庭可比我們那時候規矩多的多,你如今受到天規約束,應當注意才是,你師父如今又歸隱,沒人照拂你,可不能亂來了,你……嗯?”白帝正說著猛然皺眉,手裡的棋子被他捏的粉碎:“真是好啊,好啊。”
白帝一袖子棋盤和石桌掀翻,拂袖而去,而天蓬滿臉的懵逼:“前輩,前輩,我這虛心聽您教誨呢,您可不能害我啊,讓師父知道非要扒我的皮,臥槽……”
他也看到裡面情況,也明白了白帝為啥拂袖而去。
就在雨師妾操控驅山鐸滅了歡喜佛金身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請寶貝轉身。”
聲音不大,在眾人聽來卻宛若炸雷。
一道匹練容不得雨師妾反應過來就圍繞她的頭顱轉了一圈。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定格,白光就要捲走雨師妾的元神,黑白雙蛇驟然纏住了白光,三道光芒一卷,黑蛇白蛇化作飛灰,而白光無比的暗淡回到了極遠處天空一個葫蘆中。
操控葫蘆的人被黑霧籠罩,看不清樣貌,也噴出了一口精血。
駁一步到了雨師妾身前,張帆抱住了雨師妾,驅山鐸也回到兩人頭頂護住兩人。
張帆看到雨師妾如玉的脖頸上一道紅色的血痕,血痕還有古怪的力量阻止傷口癒合。
“死在這件寶物之下也不算辱沒了奴家的身份。”說著雨師妾竟然笑了起來,但張帆知道,雨師妾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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