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胃裡更像有一團火,燒得無法睡覺。
只有喝了大量的冰水才能稍作緩解。
市醫院去看了,得出的結論是飲酒過度,身心過於勞累,要多休息。
開了一大堆藥,沒什麼效果。
又專門去了一趟中京,診斷為胃部中度潰瘍,有炎症。
要忌口,不能吃過冷,過熱,過於刺激的食物,要慢養。
從那以後,只要不是重要場合,他不會飲酒。
身體不適,休息又不好,原本不多的頭髮,快掉光了。
這些只有家人知道。
為啥?
他現在才四十五,還有上升的空間,萬一,哎!
楊修文此時突然這麼一句,直指病症,如何讓他不吃驚。
抬起頭,深深地看了眼前這個年輕人。
指了指身邊的椅子,“來,小楊,坐下說!”
楊修文道了聲謝,先給謝寶坤換了一杯溫茶,然後坐在了他的旁邊。
仔細觀察了其面色,又輕輕搭了一下他的脈博。
包廂裡靜悄悄的,大傢伙都在看著這一幕。
其實楊修文根本就不用診脈,天眼開啟,一切盡入眼底。
但不能表現的過於突兀了。
好傢伙,脈都沒搭,開口就說。
那不就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信口雌黃嗎?
思考了片刻,抬頭環顧了包廂裡的幾位長輩。
眾人領會了他的意思,紛紛點了點頭。
這才看向謝寶坤“謝局,可說否?”
謝寶坤滿意地“嗯”了一聲。
心裡嘖嘖稱讚,“這小子雖然年紀不大,可處事的經驗,實為嫻熟老道!
他在中京到底學了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