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文無語地拍拍額頭,這貨臉皮到底有多厚,才能如此的自我感覺良好。
能要點臉嗎?哎!
王明義幾人被他逗得大笑不止,這小子也太逗了!
診脈過後,他深深嘆息了一聲“夏姐,你們姐妹兩人的確是同一種病症。
寒邪入腑,而且非一日之寒吶!
自古女子萬物可觸,唯獨不可引寒入體。
寒邪侵入生命之床,不僅無法孕育,而且會體弱畏寒,未老先衰。
人體五行錯亂,女科病叢生。重者,芳華早逝!
我如果猜得沒錯,你們父母不怎麼愛惜兩位,但對小弟寵愛有加,真是重男輕女害死人吶!“
夏姐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些感傷地說道“小神醫,您猜的一點沒錯,我和妹妹從記事起,好像很不受父母待見。
我爸每次喝點酒,就指著我倆說是賠錢貨。
您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夏來錯。妹妹叫夏必換。可見他們多麼想要兒子。
後來終於有了弟弟,如願以償。
而我們就更加的被忽視了。
作為交換,父母供我們讀書,我們必須承擔家裡的雜務。挑水,做飯,餵豬,洗衣服。
特別是大冬天,井水冷得刺骨,洗完衣服,身上衣服都溼透了,手也沒了知覺。
好不容易去縣城上了高中,妹妹又接著幹。
那段日子,現在都不敢想,都不知道自己和妹妹是怎麼撐下來的。
我倆當時就商量過,只要高中畢業,就離開家出去打工,或者找個男人早早嫁了。
我和妹妹最後選擇了嫁人,令人寒心的是爸爸媽媽一分錢嫁妝都沒給,還向夫家要了五千塊錢,說是養育費。
從那以後,我們再也沒回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