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常傑也被他逗笑了。
過了一會,許常傑又敲了敲講臺“同學們!我過來就是通知一下大家,後天中考。
這幾天都好好複習,不能掛科,明白嗎?
說完就要離開,轉身又看見了黑板上的字。
囑咐道“這些字不要擦掉!“
楊修文不知道班裡的事,正在樓下一臉奇怪的看著來人。
來的人不是別人,是那爺。
行禮過後,他問道“那爺,您怎麼來了?“
那爺今天穿得比較正常,白色短袖中式對襟衫,寬腿褲,一雙千層底的黑布鞋。
手裡拿著一把摺扇,呼呼地扇著。
用摺扇敲敲楊修文的肩膀“修文!這幾天學校很忙嗎?老李的第二次治療昨天就到日子了。
可你沒去,老李讓我過來問問!“
“哎呦喂!真是該死!我這幾天忙暈了,把這茬忘了!對不住,對不住啊!
那爺,您等一下,我去給許班說一聲,然後咱一會就去!“
他那是忘了,而是昏迷了三天。
可這事不好跟那爺說,一說,王明義就知道了,那師傅也就都知道了。接下來就是一頓擔心,埋怨。
跟許班說了一聲,又讓宋義等人帶話給李小彤,自己給李爺治病去了,晚上能回來。
宋義等人看著他和那爺離去的背影,感慨道“還真是忙耶!自己還沒好利索,又給別人瞧病,你他孃的是聖人嗎?”
楊修文在李爺的院子裡見到了夏來錯,氣色不錯。
給李爺施針之後,又為她診了脈,幾乎痊癒了。
他笑著說道“夏姐,我現在給你換個方子,是溫宮補陰的,你妹妹也可用。
半月之後,就可考慮孩子的事了。
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生活作息,不可勞累,受涼,食寒,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