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麼要跟著敵人的話走?”
“憑什麼敵人認為我們是爛命,我們就得聽他們的,真的覺得我們是爛命?”
“咱們不服輸,不服就是幹!我們不是爛命,我們的命,我們自己說了算!”
莊健舔了一下唇瓣,忽然舉起酒葫蘆,咣咣往喉嚨裡灌。
“對!”莊健叫道,“譚飛,你說得沒錯!咱們不是爛命,咱們就不服那敵人!”
“所以,以後別喝生水了,”譚飛往小爐下添木柴,“以後跟我一樣,喝開水,沒木頭了,我給你砍!”
“哈哈,我有手有腳的,我自己來!”
過去一會兒,小壺裡的水咕嘟咕嘟開始冒泡。
譚飛給它拎走後,立即滅了下面的火。
這是間木屋,外頭又都是樹木,很容易出事。
回來將水壺放在桌上,譚飛手裡的動作忽然一頓,抬眼朝外頭看去。
莊健也轉頭:“你看啥呢。”
“噓!”譚飛立即道。
莊健被他嚇到了,高大的身子往他那頭靠去:“我的娘啊,譚飛,什麼情況。”
“有東西。”
說著,譚飛去拿弓箭。
莊健豎起耳朵,隱隱也聽到了不尋常的動靜。
他瞪大眼睛:“野豬?!”
“噓!”
莊健趕緊閉嘴,不敢說話了。
譚飛手裡這把弓箭還算好使,而且他特意將這些箭矢全往最尖銳的削,一根根削得極其鋒利。
所以,面對皮糙肉厚的野豬,他現在並不虛。
悄悄走到窗邊,那野豬在他們剛待過的河邊一頓嗅。
譚飛朝莊健看去,莊健嘿嘿憨笑。
那地上都是莊健落下的幹餅碎屑,這個幹餅摻和了豬油做的,所以香味很濃。
“要不,算了吧,”莊健傻眼,“這野豬兇的,咋塊頭這麼大。”
譚飛直接就道:“那屋裡頭有長矛,你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