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莊健便大叫:“不好!譚飛,你小心!”
來不及了,那野豬已經朝著譚飛所在的老樹撞過去了。
譚飛手腳並用,抱在上面一根粗壯的枝幹上。
他又舉起手裡的弓箭,朝下面瞄準。
兩隻眼睛都已經瞎了的野豬瘋了一樣撞樹,一下,兩下,三下……
莊健一顆心揪在一起:“媽呀!”
他抬起頭看向樹上,發現譚飛還在那掛著。
不僅掛著,竟然又舉起了手裡的弓弩。
又一支箭矢,還是朝著野豬的臉門。
“嗖”的一聲,箭矢竟然又雙叒叕扎進了野豬的眼睛!
野豬的眼睛本就小,這一下扎入進去,因為距離近,這根箭矢比剛才那一根還扎得還要深,直接扎入進去了大半截!
野豬發出了剛才從來沒有過的慘叫,滾到在地,在地上撕扭滾打。
這聲嘶力竭的一聲,在山上響起迴音,九灣村裡已為數不多的土狗全開始叫。
一時間,山下犬吠,山上豬鳴,然後就見這野豬翻騰來去後,終於,它斷氣了。
這過程裡,莊健動也不敢動,呼吸都不敢。
樹上掛著的譚飛更是牢牢抱緊枝幹,唯恐野豬再往老樹上撞,給他這根枝丫撞斷。
見野豬不動了,莊健雙手抓緊長矛走出去,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譚飛道:“估計死透了。”
“臥槽……”
莊健一屁股坐在地上,愣愣地看著野豬屍體,還有那三支紮在野豬眼睛裡的箭,又說了一聲:“臥槽!”
“行了,”譚飛道,“過來幫我。”
“哦,哦!來了!”莊健回過神來,立馬叫道,跑過去幫忙。
譚飛比莊健要好得多,畢竟在戰場上經歷過真正的槍林彈雨,這點程度,他還算冷靜。
但是他的衣服勾在了上頭,否則他早跑路挪位了。
等譚飛落地,莊健問:“行啊,譚飛,你這上樹的功夫一點沒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