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晉亨不答反問,磁性的聲音響在耳側,“這麼晚了還不睡,難道是思春了?”
“我沒有,你不許含血噴人。”她哼了一聲。
“又沒說你思春。”
“這裡只有兩個人,你還能說誰?”
“你是小野貓嗎?”莫晉亨看著她,挑唇一笑,“幹嘛那麼激動?心虛了?害怕了?對號入座了?”
“小野貓?”
莫晉亨鄙視地瞧著她,“你連這麼點常識都沒有?不會以為那鬼哭狼嚎的叫聲是人的動靜吧,那是野貓在發.情。”
莊若晴揉了揉太陽穴,她沒養過貓,根本沒聽過這種怪動靜。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好吧,現在不是討論動物生殖系統的最好時機。
她又退後好幾步,轉身要走。
“站住!”他喊。
她還是不聽。
他乾脆追上來,一把抓住她的腕子,一揮手臂將她甩在一顆大樹下。
面對面地站著,他的一隻手支撐在她的頭頂,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樹咚?
“你要去哪裡?”
“你管不著。”
莫晉亨驀地失去耐心,大手用力,她的手腕隱隱作痛。
“耍夠了嗎?”他從來對女人沒好脾氣,唯獨在她面前屢屢破功。
莊若晴這才明白,原來人家一直以為自己對他使小性子呢!
“莫晉亨,你聽好了,我只說一遍,往後,請不要騷糾纏,否則……”
“否則怎麼樣?”她以為他是嚇大的?
“否則我會報警,然後告你性.騷擾!”
“是嘛,”莫晉亨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拾手婆娑她的臉頰,“為了對得起你的控告,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你,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