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旁,莊若晴忐忑地四周望了望,一橫心,褪下褲子,迅速蹲了下去。
幾步之遙,莫晉亨挺拔的身體背對著她,耳畔是海浪滔天的聲響。
他仔細一聽,還有一絲微弱的流水潺潺夾雜其中,聲音不大,卻特別好聽。
不同於男人放水時的一瀉千里,女人小便恰似泉水叮咚。
莫晉亨覺得自己一定是中了她的毒,他從沒對任何女人這般喜愛過,甚至人家尿一泡尿,自己也覺得不同凡響。
過了一會兒,水聲停止。
他隱隱有些失望,情不自禁地後頭望了望,目光一震,見她取出一張軟紙擦了擦,之後立刻提上褲子。
嬌白的月光下,他看到她白花花的面板和黑色的蕾絲內褲,一下子興奮起來。
見她已經穿好,他馬上轉回頭,一本正經地問道:“這麼久,好沒好啊?”
“好了好了。”莊若晴兩三步跑了過來。
海風很涼,小便才一會兒時間,她便感到屁股涼涼的,殊不知其實是某人冷冰冰視線的震懾力。
莫晉亨瞧她白皙小臉上的紅暈,頓時生出一種將這個女人擁進懷中,好好疼愛的感覺。
實際上,他也這樣做了,一把將纖美的身子攬過來,“上車。”
這一回,兩人半躺在後座上,無聊地數著星星。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莫晉亨想知道關於她的一切。
莊若晴無力笑笑,沒做聲。
臥室中的那一幕又在眼前浮現,心頭泛起陣陣噁心,她知道她和韓天佑的感情再也無法復原。
莫晉亨挑了一下眉毛,“小妹的事……”
“求你別問好嗎?”那段醜陋而愚蠢的過去,此生不願重提,她更不願小妹的身世讓其他人知曉,被當做怪物一般看待。
莫晉亨點點頭,他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夥,那件事雖然想知道真相卻知道不能急躁。
莊若晴品味出莫晉亨與韓天佑的不同,前者從不勉強自己,而後者只會咄咄逼人,一味想知道小妹的生父是誰。
倏地,她就趴在他肩膀上大哭起來,“我心裡太苦,太委屈,為了一個男人做出那麼大的犧牲,卻被好朋友背後下刀,鳩佔鵲巢,最可氣的是他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