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為翎兒擔心,但是看到翎兒和錦夜這樣,她不忍心強行拆散。
“翎兒和我當初太像了,我狠不下心來,若是錦夜真的有個好歹,對翎兒來說……”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墨兒,謝謝你……”鳳邪忽然道。
“嗯?謝我做什麼?”
“沒什麼……”鳳邪細長的藍眸中波光瀲灩,豔色逼人。
墨兒不忍心處置錦夜,她心疼翎兒,是否是說,她曾經和翎兒一樣,也很愛他?
在錦夜看不見的地方,翎兒那丫頭可真是為了一個外人連他都嗆,以前翎兒可是個撒嬌賣乖的好孩子。偶爾頑皮也不會這麼頂撞他。
鳳邪的目光奇特,他看著阿墨不語,他記得墨兒說過,當年的齊晴和西陵殤可都是不贊同他們在一起的。
但是最後卻不得不妥協了。
和如今的他一樣,硬生生體驗了一回當年西陵帝后反對的滋味,偏偏自己的女兒這麼不聽話,他氣得要死又不能將她怎樣,還得想著孩子以後。
“想什麼?”阿墨瞪了他一眼。
“沒什麼……”鳳邪唇邊笑容擴大,手忍不住往愛人衣襟探。“墨兒,你累嗎?”
阿墨心中當即警鈴大作,點頭如搗蒜。“我累了。”
鳳邪微怔,隨即又換了一套說辭。“你長途跋涉回來,先去沐浴,再休息。”
他說完,抱起阿墨,直接繞過屏風去後殿的浴池。
“鳳邪,你不能……”
“嗯?那翎兒和錦夜的事你怎麼看?”
“……”
出乎預料的,似乎又在意料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