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醫院裡來這裡幹什麼?”虞深走進辦公室,掃了一眼林語然。
林語然原本是坐在沙發上的,看見她進來,下意識的就站了起來,神情緊張。
“姐。”林語然叫了她一聲,一臉猶豫的說道:“子落想見你。”
“嗯?”虞深側頭看向她,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可林語然就是被嚇得一顫,連忙解釋道:“本來子落是想親自過來跟你道歉的,可他現在下不了床……”
林語然的聲音頓了一下,眼裡有一閃而過的怨毒。
虞深當然清楚林語然在怨恨什麼,無非就是覺得因為她才讓徐子落這樣的。
林語然自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繼續說道:“所以我才過來找你的,姐,你就去看看他吧,剛好他還有其他的話要跟你說。”
“我和他可沒有什麼好說的。”虞深輕笑了一聲,眼裡卻是一片寒意。
林語然表情一僵,卻還是很快調整好了表情,咬了咬牙說道:“姐,我知道你在怪子落做的那些事情,可那也不是他的本意,是他爸爸要求的,他在徐家的地位很低,身不由己的……姐,子落知道錯了……”
見虞深仍舊是無動於衷的樣子,林語然眸光閃了閃,突然說道:“子落說為了彌補他的過錯,他願意把他爸爸做的一些事情都告訴你……”
“告訴我?”虞深嘲諷的笑了一聲,“連自己父親都可以出賣的人,我可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如果沒事你就走吧。”虞深說完,在辦公桌後面坐下,開始翻看起之前沒有看完的檔案。
林語然還站在原地,臉色青了又白,眼見著秦月走了進來,她再不走就要被強行請出去的時候,只得不甘不願的踩著高跟鞋走了。
等林語然一走,虞深就出聲說道:“讓人盯著林苑兩個人了嗎?”
“盯著的。”秦月替她倒了一杯溫水,凝聲道:“徐家那位原本出了車禍一直沒有恢復意識的繼承人今天早上有了些意識,醫生說再過幾天就會醒過來,那位一醒,徐子落個私生子自然就沒什麼用處了。”
要不是因為自己兒子出了車禍昏迷不醒,還被醫生診斷很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徐家那位夫人也不會任由徐子落這個私生子在徐家蹦躂了。
只要她兒子一醒,她大概就要來收拾徐子落了。
偏偏徐董事長只顧利益,到時候根本不可能會護著徐子落。
徐子落自己也是清楚這一點,這是急了,才讓林語然來找虞深,想要說動虞深幫自己,只可惜,虞深並沒有要和他合作的意思。
虞深嫌他噁心。
林語然一個人回到醫院裡,徐子落見虞深沒有來,還抱了幾分希望,問她:“虞總說什麼時候有空過來?”
那晚在夜間燈火他還叫的“虞小姐”,如今也是改口了。
林語然還記著他之前想要睡虞深的事情,於是一臉的不耐煩,“她不來,她壓根就瞧不起你,你換個人合作不好嗎?非得找一個瞧不起你的人?”
“你沒跟她說清楚嗎?”徐子落臉色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