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平的笑容頓時沒了,煩躁地揮手,讓小白滾蛋。
滾蛋就滾蛋
“巴適~~~”小白爬上白建平的專用破搖椅,躺在上面晃啊晃,太陽曬在身上,暖烘烘的,像媽媽的懷抱,咦,媽媽的懷抱是啷個樣的嘛,不曉得,反正是好巴適好安逸。
過了會兒癮,小白喊道:“舅舅,我給你唱歌叭?”
屋裡傳來聲音:“要得,可以點歌嗎?”
“要得要得,你點噻。”
“請來一首《馬蘭花》。”
“……”
“啷個了?唱噻。”
“舅舅你是個屁兒黑嘛,你想我的屁屁兒開花是不是嘛?”
“怕啥子嘛,舅舅給你撐腰,你怕啥子,你舅媽要是打你,我第一個不同意,看我的手段,你就曉得我為啥子叫白建平。”
“為啥子咧?”
說這話的時候,小白已經從搖椅上爬了下來,趴在門沿,好奇地問。
白建平一邊拖地一邊嘚瑟地說:“我年輕的時候打過野豬和狼,你曉得啥子是野豬和狼嗎?”
“曉得,嗷嗚嗷嗚是狼,哼哼哼是野豬兒。你打了野豬和狼,現在想打舅媽是不是?”
“那倒不至於,我只是嚇唬她,讓她不敢打你。”
“舅媽不會打我,舅媽好愛我,我也好愛舅媽。”
這話很反常,白建平立刻感覺到了,意識到情況不妙,立刻改口:“你們兩個好,我就放心嘮,你舅媽以前是村裡一株花嗷,你曉得不,她還是小仙女嗷。”
一句小仙女把小白逗的哈哈大笑。
白建平也跟著笑,並且十分自然地轉身,看向身後,果然!身後站著老馬。
“老馬,你好噻。”
“你打灰太狼和佩琪有啥子好嘚瑟的?老是拿出來說。”